我无语了。细雨看着我道:“程东,你会恨我吗?”
“本来就没轮到你呢?要不是你……唉!”事已至此,多说无益,我叹道,“细雨,不是我说你,你如何……如何能想出这么卑鄙的手腕?你知不晓得?你这的确就是无耻、下贱!”
我哭笑不得:“你熬哪么久了?我才熟谙你几天?好统共才好多长时候?”细雨在理道:“就是你坏!就是你坏啦!我的命好苦!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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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所料,更尴尬的事产生了,细雨没蹭几下,我上面就有了反应,很快硬邦邦了,裤裆被顶得老高。细雨先是感觉奇特,本来蹭的好好的,如何中间俄然多了点停滞?她猜疑地看了我一眼,用脚到停滞处高低摸索了几下,随即顿时明白了如何回事,立即把脚缩了归去,一张脸胀得比猪肝还红,只顾狠狠地瞪着我。
我叹了一声,轻抚着她的脸:“我如何会恨你,只会感激你。你那天早上的一番话,让我晓得了卖力的真正含义,教会我如何敢爱敢做。作为一个男人,今晚你又给了我平生中最销魂、最完美的经历。细雨,我发誓,我会用我的生命让你一辈子都幸运欢愉,因为你是我平生中最大的成绩。”
夜,已和我们一起完美地融会。
细雨吃笑道:“程东,你今晚是不是本想和夭夭来着?”
细雨晃着白嫩的纤足,无耻挑逗,我差点儿没一头栽地上去。这个处所距我的小弟弟近在天涯,如何能够如许蹭来蹭去?
夭夭有点喝高了,大着舌头问道:“细雨姐姐,你……如何了?你看起来好……古怪啊?”
“我可没和你说着玩,我很当真的。那天早上在雄鹰歇息室时,我就警告过你,说我会选个最得当的机会,在你警戒性最亏弱的时候,让你要了我,你不会都忘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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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既严峻,又镇静,更气恼,脸胀得通红,动又不能动,走又不能走,只得死死地瞪着细雨,若不是夭夭在旁,我定能冲上去把这个女人当场掐死。
我亦深深地望着她,我们都没再说话。我们都清楚,豪情和碰撞会接踵而来。颠末无数个目光调戏的日子,无数精神密切打仗后的压抑,彻夜,我们将不再需求任何说话,要的只是情欲,最原始最和顺的情欲。
彻夜的爱情,从挑逗开端!
我恍然大悟,想起在香港买衣服时,曾说过近似的话。我无法道:“那也算?我觉得……就是说着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