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道:“还能如何想?我走,但你不能和我分开。”
“那你会不会……怕我瞧不起你?”细雨费了好大费才说出这句话。
“那你如何想?”
我们共对着,冷静地享用着这份柔情密意。
细雨白了我一眼,不满道:“程东,我和你说闲事呢,你就不能端庄点?跟我说说,你到底如何想的?”
颠末几天的考虑,我已经有了开端设法,但仍需求秦氏的帮手,细雨提出的,也恰是我想说的,但我还是想先听听她的定见,因而我不动声色,持续等下去。
我用心道:“跳槽呗。”
话说到这份上,我已经她的意义了,一样的题目,我本身也曾考虑过。我和细雨的干系已经明朗化,必须有一个要分开天远,这毫无余地。个人能够会服从秦峰池的一时压力,但办理上个人到底有本身的规定,不成能永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说白了,个人决不成能答应一家部属公司变成或人的家属企业,制止这一点的独一体例,就是我和细雨此中之一离职。细雨一旦离职,就意味着我们能够要耐久分开,这不但不是我和细雨但愿的成果,秦峰池不肯看到的,那么剩下的就是我分开。
细雨关好门,侧坐在沙发上,脸上是融融的笑意。看着细雨红润僚人的面靥,我内心的痛苦不觉减轻了几分:“细雨,还痛吗?”
“那不一样,之前我们只是上下级,我不能让你做职责范围以外的事情。现在分歧了,我不但要清楚你的事情才气,还需求晓得你的潜力。并且我已经是你的女人了,总应当对本身的男人体味得全面点吧?”
细雨小嘴扁扁,故做勉强:“是啊,或人昨晚方才把人家zhan有了,腰板就硬了,连顶头下属的话也不听了!”
有人来了,我晓得是细雨。
我气道:“你另有脸说,我还想你罩着我点儿呢?可你倒好!给我派多少活?现在我一天到晚没有个闲的时候。之前老齐也偷懒,可也没象你如许把屎盆子尿罐子全扣我脑袋上?你当我是铁人哪?现在全公司都当我是冤大头,方小雅一见面就跟我抱怨,说我对你献殷勤,把她都扳连了!”
细雨悄悄点头,把双肘支在我腿上,两手托着下额望着我。我抚着她的秀发,也冷静看着她。我们已构成一种默契,相对于说话,更情愿用目光的交换达到相互心灵的相通。当四目相对,心与心同时交汇,轻柔的情义,在两心之间如净水般流,也如流水般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