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下狠手,如果今儿个皇上不准他领兵了,那估摸着就不一样了。

“但是……大伯做错事了啊。”八阿哥不懂。

说罢就走了。

真如果吓坏了,直亲王内心该难过了。

四爷叫他跪了一个时候,才肯见他。

八十个军棍,哎……疼是不必说的,舒畅不了。但是他挨的心甘甘心啊!

她叫弘昕出头,就是直接示好。也是叫直亲王念着皇上的好。

可这伤药,就是分外的体贴了。固然没说犒赏,只是皇上跟前的一个不如何露脸的小寺人送来的。可毕竟是皇上跟前的人啊。

“押送年羹尧回京,你竟然看不住小我。叫他死了!你说你……”四爷哼了一声:“朕都不知如何说你!”

“你是朕的大哥不假,可情是情,理是理!朕不得不罚你。将你亲王爵位摘了,做贝勒去吧!如果朕严格,就该叫你做个秃顶阿哥!”

年羹尧的尸首,在闹市里五马分尸以后,就拉去乱葬岗了。

福晋也完整放心了,已经挨打了,养着就是了。

这如果没有这份儿兄弟情啊,这朝中能领兵的人多着呢!

八阿哥就嘿嘿笑着找花生去了。

“臣有罪,求皇上降罪。”直亲王出去还是跪着。

“没事,你小子盼着你阿玛有事呢?躺在这也清算你。”直贝勒道。

“你先是治下不严,导致此次年,宋二人造反。后是渎职把守不力,导致年羹尧死在路上。就算朕不说你把守不力的罪恶。可你多年来竟看不出年宋二人有此野心,朕是不能了解的。”

“臣……臣多谢皇上厚恩!臣一地个戴罪建功,重整军纪!”直贝勒叩首,说不出的打动和难受。

得,打也打了,也不能再出一个年羹尧了。好好服侍皇上吧!

十年呢,十年他必然叫西北军兵强马壮!

甚么上辈子这辈子,底子无关。他是大皇子,是直郡王,是直亲王,是直贝勒。都一样。

直亲王进京之前,叶枣叫了弘昕来:“叫你的去跟弘昱说说,叫他奉告他额娘,你大伯是必定要受罚的。只是皇上念着兄弟情呢,不会下死手。”

福晋在,孩子们好好的。就是办错了差事,挨一顿打就好了。

“朕实在是替侄子弘昱丢人!”四爷瞪了直亲王……哦,现在该叫直贝勒了。

又不是乱世,一个皇子,领兵到了五十多,也就该回京纳福了。

老迈四十多了,再有十年,五十多岁了。

“是啊,做错事了,就得罚嘛。”叶枣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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