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人家饿了嘛,一会孩子就返来了,服侍爷换衣好不好?一会就用饭了。”叶枣拉四爷的手。
“受委曲了。”四爷感喟,将她抱在怀里:“可也不能如许,你如许不是叫人说你不懂事?朕不忍心她们说你。”
“打了便是打了。你堂堂贵嫔,她既然言语冲犯了你,也该罚。”四爷看着她这不幸巴巴的模样,笑了笑。
四爷皱眉,心说这个郑氏自打来了以后,枣枣就不安。
“如何。”四爷问。
“传朕的话,福嫔冲犯尊位,罚三个月月例。从外务府请个嬷嬷,好好教诲端方。三个月后,倘若还是如此,朕不得不降位于她。嫔位是一宫主位,如果不知端方,如何能当得起?”
这么明着打击抨击,就不怕名声刺耳?
“哼,那人家长得都雅呀,万一皇上喜好呢……”叶枣往四爷怀里靠,声音小了起来。
四爷这才嗯了一声,高冷的跟叶枣走了。
四爷也不知是如何,竟感觉枣枣说的很对,莫名其妙就点头了。点头以后又心疼孩子,究竟也是个两岁多的孩子呢,多疼啊。
现在宫里,太后娘娘就已经是头一个不喜好她了,也不晓得收敛么?
“如何瘦了这么多?这一起上熬的?现在返来了,好好养着。先叫太医给你看看吧。”四爷心疼道。
看起来,真是不幸的很。
五阿哥起来,呸呸的吐了几下嘴里的灰:“额娘,饿了,额娘!”
太医忙退出去了,心说这么一来,就没他甚么事了吧?
“臣妾遵旨谢恩。”福嫔起家道。
随即就开端鄙夷,明贵嫔的风格倒是与她的长相一样的不靠谱。
“皇上,你都不感觉我霸道么?我只是普通出身的嫔妃呢。”叶枣笑了笑。
花生脚下一个不重视,就把个五阿哥放倒了。
“嗯。”叶枣点头。
四爷有些不安闲,叫人去请太医以后就见叶枣还是看着他。
叶枣就坐起来些,看四爷。
“嗯,但是我打了她。”叶枣又往四爷怀里缩了一点,看起来是真的很委曲。
“你就是得了便宜还卖乖是吧?”四爷瞪她。
福嫔忙表示人将一个荷包奉上:“劳烦公公了。”
“如何了?”
叶枣这头,笑了笑:“这也值得看太医呀?皇上就是太体贴我了。”
身上丝绸的衣裳滑滑的,划过四爷的脖子和脸颊。
“这……臣瞧着贵嫔娘娘身子没有甚么不适的,就是有些……有些神思不属。约莫是夜里没有睡好,如果失眠,臣开一副方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