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是皇后之下她和齐贵嫔,齐贵嫔是白叟,比她高一截。
满足了。
“如何湿了?这莫不是掉水池里了?”叶枣皱眉。
阿圆忙叮咛人去了。
“天子,你这般放纵,这后宫另有法度?”太后不成置信,这女人但是要伤了他,他竟然也不在乎?
四爷走了,叶枣才被扶起来。
然后才叫太医来请脉。
“嗯。”五阿哥灵巧点头,只是手还是死死的抓住叶枣的手。
梳头梳的好好的,叶枣俄然道:“花生呢?”
碰不得!
都很惶恐。
最峻厉的,约莫就是剥夺封号了吧?可她也不是很在乎。
这一上午,太折腾了,她很累很累。
说罢,四爷踌躇了一下,还是抬脚走了。
五阿哥很乖的点头,跟着她进了净房。
禧嫔忙应了一声是,这就算是没牵涉她和孩子了。
那才叫一个不痛不痒呢。
“五阿哥,跟额娘走归去好不好?走得动么?”叶枣低头,看儿子。
可也是他将她宠坏了,该叫她略微长长记性了。
“额娘。”五阿哥叫叶枣。
叶枣叫人给他搬来小板凳,他就乖乖坐着。
这么些年的宠嬖还是实打实的,各方也得看看皇上的态度。
太后这会子,悔怨不迭!
跪在里头驱逐她们母子。
“本日便剥夺你的封号,归去禁足一个月。罚一年代银。好好的修身养性!你可有话说?”四爷持续‘峻厉’。
“不必了,四阿哥想来也吓着了,叫太医瞧瞧吧。”叶枣淡淡的。
“好了,不过是禁足一个月。一年的月银倒是叫本宫心疼。”不过,到了她这一步,谁还靠月银过日子?
如何能这么做事?本日之事如果传出去,传到朝中,他能护着她?
“恭送皇额娘。”四爷道。
“快去找!”叶枣皱眉。
等太后走远了,四爷看还跪着的叶枣:“送叶贵嫔归去吧,五阿哥……也跟着归去吧。请太医给他们瞧瞧。”
母子两个洗漱过,换了衣裳,叶枣梳头的时候,五阿哥就一向站在她跟前看着。
乃至,带着一丝凌厉的美感,叫人不敢直视。
太后气的仰倒,本就禁足一个月了,撤牌子不是做戏?
她被剥夺封号的事,已经传开了,但是见了她的主子们却谁也不敢不敬。
但是眼下人家还是贵嫔,谁敢惹呢?
“臣妾多谢皇上,没有话说。”叶枣内心还是欣喜的。
叶枣笑着摸摸他的头。
叶枣展颜一笑:“如何了?本宫没了封号,天就能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