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凌晨,容景和云浅月出了荣王府,并没有径直进皇宫,而是转到来到云王府。
文莱摇点头,“摄政王再没说甚么了,只叮咛主子这一句话,让主子来传达。”
云王爷伸手摸摸她的头,笑得驯良,“我们晓得,我和你娘别的好处没有,跑路最特长,如何也要多活几年看看孙子和外孙子。放心吧!”
“爹,你们来回起码也要半个月吧?路上谨慎一些,你好好庇护好我娘。不晓得夜天逸打的甚么主张,但不管他打甚么主张,你们的安危是第一名的,别感觉本身无所不能,老一辈不好和小一辈脱手。你们想想我哥,想想我,分离了这么些年,好不轻易跟你们见面了,别还没共享嫡亲之乐就死翘翘了,那样的话我不会给你们烧纸的。”云浅月一本端庄地对云王爷道。
容景看着她,又气又笑,拿出一块娟帕盖在了她脸上,吐出两个字,“等着!”
云浅月翻了个白眼,很想研讨他们到底是不是她爹娘。
“死丫头,有你这么咒你爹娘的吗?”玉青晴照云浅月脑袋揍了一下。
直到云浅月告饶,容景才放开她,声音微哑,“今后你再不听话,有的体例惩办你。”
容景温声道:“我送你去四皇子府。”
“你若想待在这里,本日便待在这里,若不想待,进宫找我或者回荣王府。”容景不再多说。
云浅月看向容景。
马车持续向前走,弦歌坐在车前,想笑不敢笑,憋得脸通红。
容景看着她,“为了让缘叔叔和青姨早抱上外孙子,我们需求好好尽力。”
马车来到四皇子府门口停下,容景看着云浅月道:“你不是救世主,有些事情也由不得你。四皇子失利本就该是死路一条,为何摄政王留下他,不止是为了管束陈老将军的部下和在百姓心中落得对兄长仁义的名声,最多的是因为你,以及你对他的保护。”
弦歌一挥马鞭,马车分开了云王府。
容景和云浅月马车来到,云浅月抱着包裹跳下了车,将包裹塞到长随打扮的玉青晴的手里,对她低声道:“我连夜给哥哥缝制了一件袍子,别说是送的贺礼,就说感觉前次我睡觉抓烂了他的衣袖过意不去,陪他一件。”
“没见过这么卖女的爹娘!”云浅月数落云王爷,“丈母娘看半子,越看越扎眼,这也就罢了,但是凭甚么我爹也跟着掺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