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震慑,天然就得以最暴烈残暴手腕,不然就是事倍功半。至于结果,贫道见到连道友都执一端之言,对我挑针打眼,横加指责,怎能还看不到呢?”徐紫阳嘲笑一声,说道。
贫道信奉的是以德报德,以直报直,以怨抱怨。杀人者,人恒杀之;虐人者,人恒虐之。他们既然对我心存恶念在先,那天然得接受这恶果,可有不对?”
为何?无私,伪善罢了。
孤寂道人听完后,嘲笑道:“道友真是妙手腕,有囚有杀有虐有饶。软硬兼施,恩威并济,连贫道都叹为观止,自愧不如!”
听闻徐紫阳之言,孤寂道人大呼道:“徐紫阳,你这是强词夺理!我等炼气士,修身明性,克己守心才是正道。怎能因为这些畜牲心存恶念,就以禽兽手腕还之?贫道听你本日之言,已是堕入魔障了。”
道友不指责这些大能德行有亏,却恰好说我不配为炼气士,这又是哪种事理?
“既然是杀鸡儆猴,天然要挑最肥最凶的鸡。不然,那岂不是劳而无功,杀而无慑?”
徐紫阳叹了一口气,将事情原本来本地讲了一遍。
徐紫阳客气一番后,就筹办送孤寂道人分开蚍蜉洞。
徐紫阳笑道:“人都杀了,还能如何扫尾?能躲就躲,躲不了就打。贫道固然势单力孤,却也毫不会束手待毙。兔子急了还会咬人,何况贫道呢。”
沉默好久后,孤寂道人说道:“贫道分开地府以后,一向未曾回道场。徒弟此次转世,仙缘颇厚,现在也时候,该接引徒弟回山修行了。贫道告别。”
以是说,道友,你我本是一丘之貉,你有何脸孔指责于我?”
孤寂道人听了徐紫阳的答复后,沉默好久,说道:“贫道另有大仇未报,何况徒弟转世没几年,需我护持。你若持续这般不计结果地乱结仇怨,我也保你不住。毕竟贫道只是一金仙,又是散修,更算不得大神通之辈,替你挡不下这等风雨,你也莫怪。言尽于此,你本身好自为之。”
其实在孤寂道人发问之时,徐紫阳已经猜到成果。可现在亲耳听到孤寂道人说出来,徐紫阳也是表情黯然,叹道:“贫道怎会怪道友,道友已帮我甚多,贫道已是感激不尽,难以了偿。毕竟兹事体大,仇敌又过分势大,若还持续苛求道友护佑,那就是贫道不识好歹,用心不良了。道友且放心,贫道毫不会将此事连累道友。”
徐紫阳嘲笑一声,持续说道:“休说你我,即便三界内的无尽仙佛魔神,与我两人何曾两样?不都是嘴里叫着仁义慈悲,可轮到本身报仇时,不还都是各种不择手腕?那里顾过别人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