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大铖点点头势在必得:“左阁老与我既是同亲又是至好,张溥此次来就是拜祭左阁老的,我想我是有机遇的。”
车队达到阮氏宅第,阮夫人感喟一声说道:“已是多年未曾归宁,不想家中景象竟没有半点窜改。”
王之正摆摆手:“恰是因为怕你们费事,这才不请而至。三叔迩来可好?”
打心眼里,王之正并不太想见此人。
王之正微微一笑:“岳父,身材还好么?”
阮大英接着厚着脸皮说道:“沛然,老夫年纪大了,这么多年来,也没有费事过你,我那几个儿子也不争气,就想着你三叔有些出息,看看你可否就看着老夫的脸面,在皇上面前说上几句话?”
王之正躬身恭恭敬敬见礼道:“小婿给岳父大人存候。昨晚到的桐城,因桐城知县申大人与我是故交,以是就在他府中过夜了一宿。”
阮大铖站起家躬身抱拳道:“侯爷不常来江南,彻夜我们设席,请您尝尝我们名菜。”
王之正端起茶盏兀自啜饮着一言不发。
阮大铖浅笑着坐在了大哥的身侧,对王之正笑道:“侯爷此次来,也不提早知会一声,我们好安排妥当。”
王之正略略思忖半晌:“复社党魁张溥,这两日就到桐城了,祭奠左光斗左阁老的英魂,张溥与我有故交,届时我能够安排你们见上一面。至于张溥愿不肯意帮手,能不能采取三叔,我就不管了。”
他只是微微一笑:“皇上金口玉言,能为犬子取名已然是莫大荣宠。”
王之正心想,你们兄弟二人结合着来讲服我一小我,不就是为了给阮老三要个一官半职么,老子明天恰好不吐口。
仆人看着阮氏打量一番问道:“您是姑奶奶?”
王之正明白,老丈人说的三爷,乃是他三弟阮大铖。
王之正微微点点头说道:“是。”
王之正有点沉闷的哼了一声,心想:我来江南是分散一下愁闷,但是这才刚来一天,先是申绍先倒苦水,又是阮大铖发牢骚。
正在此时,一个四十出头的中年男人走了出去,彬彬有礼的先给阮大英见礼,接着给王之正见礼。
仆人阮贵指导着几人进了书房,他大声说道:“老爷,姑奶奶返来了。”
阮氏微微一笑,说道:“恰是。”
阮大铖,是东林七君子之一的攀附龙的大弟子,为东林党人,攀附龙遇害今后,东林党相互顷轧,阮大铖遭到架空,转投魏忠贤门下,魏忠贤身后,崇祯帝鉴于阮大铖与王之正得姻亲干系,没有杀他,而是撤职遣返客籍桐城,现在赋闲在家已有一年多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