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太阳西斜,仆人们已经安排好了酒菜。朱由检和王之正相对而坐。
王之正话是这么说,内心却想道:“你信王爷真的即位了,恐怕第一个要杀的是魏忠贤,第二个要杀的恐怕就是我王之正了吧。”
二人定见分歧,但是酒杯却不断,端着酒杯一杯一杯往口中灌酒。王之正喝的夹菜的手都握不住筷子,朱由检酒量好一点,也不睬他王之正。
王之正淡淡一笑:“王爷,魏忠贤固然权倾朝野,但他不过是因为掌控了圣上,他只是皇权的寄生虫罢了,说白了,离了圣上他甚么都不是,只需求一纸圣旨,几个侍卫便能够把他干掉。如果您获得了皇后和朝臣的支撑,他魏忠贤强行要立其别人,到时候只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以是相对于再另立一个天子来讲,他宁肯扶你上位。”
王之正摆摆手:“不成。您是王,又是法定的担当人,魏忠贤当然现在是在考虑,是撤除你,立一个宗室为帝,还是扶立你。如果扶立你,能不能在他的掌控当中。你现在一方面是庇护好安然,另一方面就是让他感受你在他的把握当中。”王之正顿了顿:“但是你不能把这些话给他挑了然,如果挑了然,会显得你机心太重,像魏忠贤如许的老狐狸,谁也瞒不过他,如果你表示的有一点机心,他能够就会撤除你,来躲避你将来翻脸的风险。”
王之正举起酒杯又来一杯,指了指信王:“哪是我看不开啊!如果我王之正能像王爷您一样,生于繁华当中,当然也要阔别名利场,每天吃酒行乐,莫负芳华!但是我爹不承诺啊,我爹还希冀我好好干,把崇国公府的门庭发扬光大!”
王之正说:“左阁老在江南,有一个庶出的女儿,名唤左云卿,左阁老罹难以后,因为她寄身江南,以是幸免于难。为了复仇,她在姑苏买下来一家青楼,怡芳院,左女人改名柳青青,把怡芳院作为联络江南东林党人的按照地,与江南江北的很多东林党人都有联络。”
朱由检对饮一杯,叫道:“真是江南美酒。我奉告你吧,实在本来你也能够每天来我这里喝酒作乐的,只是你此人太看不开!你看不开那权势繁华,看不开那名利场啊!”说着说着,竟然把着酒杯,翘起兰花指,尾音一甩,来了一句京剧调子。
王之正点点头:“对,装傻充愣,暗中获得朝臣和皇后支撑。有了皇后和朝臣支撑,魏忠贤骑虎难下,只能立你。”
到了密室,朱由检摆摆手,请王之正坐下,然后他端坐在劈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