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府听着堂下世人的控告和诉求,他脸上没有任何神采,内心却已经信了世人,感觉昨晚的事应当就是崔氏所为!
昨晚那火光啊,隔着几条街,住在后衙的知府都看到了。
“甚么?你说昨晚的大火不是不测,而是报酬?”
归正只要手里有银子,去哪儿都能再开一家酒楼。崔家在省会确切有些权势,可也没有达到威压四海的境地!
自家被焚毁的堆栈能不能获得补偿,以及法不责众的底气,让他一时忘了对于崔半城的惊骇。
“崔家,太张狂、太没有国法了!省府之地,日月昭昭,他就敢放火行凶,的确就是不把我等这些性命放在眼里啊。”
并且,崔家近两年的行事气势,也确切太霸道了。
“我不晓得。但我是第一次来省会,除了跟崔家有些纠葛,跟其别人再无恩仇。明天我从崔家拿到了一万两银子的银票,一时感慨,就多喝了几杯,醉得一塌胡涂。”
“崔家确切有钱,可他们也不能这般草菅性命!”
褚敬之嘴里说着“不肯定”,但他的这番话,话里话外都指向了崔家。
如果局势严峻,呵呵,动静传到都城,别说升迁了,他估计都要贬官乃至是罢免。
还不等知府欢畅两天,“不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