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少白吓了一跳,忙摆手说道:“不敢当,沐先生谬赞了。这不过是些笔墨游戏,闲时打时候,聊以自娱,这栋梁之才四字,可担负不起。”

他收起折扇,走向周少白,站定后抱拳,开口说道:“这位公子,鄙人沐桢黄。方才我正苦思之时,俄然闻到桂花香气,这才想起来这对句,不知你是如何想到的呢?”

这一下让周少白惊奇万分,他悄悄翻开小纸团,只见上面鲜明写着:月如无恨月常圆。

周少白也心虚地望着二楼,心想:这作弊的滋味当真是难受,早晓得方才就交白卷了,免得现在受活罪。此次等柳蜜斯出题,就算是我能答出也不答了,如许知己方安啊。

那人深深瞧了周少白一眼,赞道:“公子幼年秀颖,又如此文思敏捷,真算得上年青有为,假以光阴,定为大燕栋梁之才。”

“呵呵,这位沐先生倒真是知书达理之人,方才只是小女子与二位开的小小打趣罢了,小女子怎敢生沐先生的气呢?何况二位才情极佳,小女子倾慕不已,只是长夜漫漫,只能择一名而侍之。以是,另有最后一题,便由小女子亲口说吧。”

正想到这里,俄然那边传来奋笔疾书之声,周少白一惊,昂首望去,只见那沐桢黄正全神灌输,运笔如飞。

翠衣俏婢瞧在眼中,微微一笑道:“好,这最后一炷香也烧完了,二位请搁笔交卷吧。”

沐桢黄盯住周少白的眼睛,哗啦一声翻开折扇,悄悄摇着,微微一笑道:“真是巧了,此次我们的答句,竟然又是一样。”

他想到了?

他已经搜肠刮肚好几遍,就快肠穿肚烂了,却仍然一无所获。这“天如有情天亦老”一句,想要对仗工致,又必须畴前人诗句中寻获,真是难于上彼苍。

任他想破头,却也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出。

周少白哑然,他天然是很想瞧瞧那柳如烟的样貌,不过这测验也确切很成心机,前面两题让他费了很多心神,但也得了很多兴趣,以是此时他很等候这最后一题,究竟会出甚么样的题目出来。

周少白胡涂了,一昂首看向翠衣俏婢,那女人却急冲着他连连眨眼,转脱手腕,表示他快将答案抄于纸上。

沐桢黄却笑道:“我痴长你些光阴,别的本事没有,识人倒是有几分自傲。年青人,你样貌不凡,定然不会是庸庸碌碌之辈。”

翠衣俏婢收了二人的答卷,欠了欠身,便回身朝楼梯上走去,进了房间,关好了门。

半晌以后,那翠衣俏婢从二楼房内出来,笑眯眯朝着楼下二人看去,开口说道:“方才柳蜜斯已经看过二位尊客的答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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