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敬贤要我在一个恰当的时候,去找戍卫司陈玄策,对他说一句话。”虞在渊瞧着周少白的眼睛,缓缓说道。
“谁知他们涓滴不惧,反而以为这是打击阉党、收拢民气的良机,因而决计舍弃性命,抗争到底。?如此舍生忘死,让人动容,我非常佩服他们,但是自问却还做不到这般境地,因而同他们拜别,称病去官回籍,躲过了一劫。但是,不久以后,我便非常悔怨。当时我也晓得,洛吉始终挂念着我的项上人头,如果给他杀了泄私愤,还不如在都城与阉党痛痛快快斗一场,哪怕被杀头问罪,也能落个流芳百世的隽誉呢。”虞在渊点头叹道。
周少白听得浑身冷,慕凝之也是面色白。亲历了统统,不知不觉中成了旁人的棋子,这类感受,可怖而又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