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老六听得这话,心中仿佛被铁锤重重砸了一下,顿时脑门青筋凸起,眸子子都鼓起如同牛眼普通,指着房掌柜暴喝道:“好你个兔崽子!竟然敢向官府告密我!”

“我呸!少来这套!识相的从速放老子走人,不然等我兄弟晓得,你小子还想活命的话,便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痴心妄图!”吴老六一脸恶相毕露,冒死扯着嗓门大喊大呼,只想着从速唬住周少白,趁机脱身。

周少白收敛笑容,说道:“六爷稍安勿躁,我请你来此,是有事要请你帮手。”

他一回身便朝那两名少女扑去,一脚踹开琉璃,将正在抚玩玉佛的少女一把制住,蓦地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抵住那少女喉头,大喊道:“姓房的,快开门!不然就让她死在这里!”

再一看那房掌柜,他倒是面色如常,满脸笑容,还招招手说道:“老六,过来喝茶!”

吴老六盗汗直出,他天然晓得,若按本朝律法,盗墓者一旦被抓,非论盗掘宅兆所得横财多少,一概凌迟。

本来很多古玩店为了防盗防抢,都会在大门装上一道铁门,制止强盗抢了宝贝夺路而逃。

少女摸了摸脖子,看到了手上的血迹,不由“啊”了一声,眉心固结起来,担忧地说道:“糟了,要留下瘢痕了。”

周少白浅笑着说道:“女人吃惊了,贼人已经昏倒,你安然了。”

周少白瞧了瞧她脖子上,说道:“鄙人略懂医道,依我看来,这伤口很浅,很快就能愈合。只要每日记得搽一些去腐生肌的药膏,便不会留下疤痕了。”

他回身便逃,房掌柜一瞧,仓猝按下墙上一个不显眼的机括,那大门上方俄然落下一道铁门,将大门封住。

吴老六破口痛骂道:“你个小王八蛋!竟然敢暗害老子!”

此时中间那小伴计面色惨白,头上汗珠滴落而下,吴老六瞧了,狐疑道:此时已是暮秋,为何他却热成这个模样?

听了这句,那少女却严峻了起来。

周少白瞧着那一缕胭脂顺着玉颈而下,俄然想起九脉论道时本身不谨慎将慕凝之的手臂划伤的景象,心中顿时模糊作痛。

吴老六一听更是狐疑,此时他已经走到厅堂中间,当即站定问道:“房掌柜,这位瞧着眼熟,是你甚么人?”

周少白心道:这女人不谢我救了她,却谢我奉告她如何不留瘢痕,看来她必然极其重视本身的表面。

不知过了多久,吴老六晕乎乎渐渐醒来,展开了眼,却发明本身正躺在一间未曾到过的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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