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少白点头道:“我何惧之有?只是感觉他的路数实在诡异,那刀也非常罕见,另有,他为何一门心秘密跟我决一死战?真是个怪人。”

玉绮罗凑过来瞧得那字条,惊奇道:“这,这是何意?”

慕凝之手搭凉棚,望向即将淹没金乌的方向,只见视野当中模糊呈现一片连缀的高大围墙,那便是皇子陵。

玉绮罗一下子来了精力,连连点头:“好!我赌他必定不会来!对了,我们赌甚么?”

玉绮罗一听,当即说道:“打败?你忘了他说的是决一死战吗?你只想着打败他,但他想的倒是要杀死你!周少白,你如果如许的动机去应战,但是要吃大亏的!”

周少白一愣,这才认识到,本来那阿东说的是决一死战。

周少白一下子被问住,他挠挠头说道:“这个嘛……我也未曾想好。前次和李师兄的赌约,也是未曾商定。”

在这母女陵墓之前,有一座绿瓦白墙的精美明楼,耸峙在月台之上。正门台阶中间,是一块雕满四时花草的丹陛石。沿着台阶拾级而长进入明楼,内里是婉妃与小公主的墓碑。

这话让三人一愣,如果提出婚姻之约,也要答允吗?

或许是婉妃不喜松柏而爱花草,大燕先皇才会如此例外,在她的陵墓前经心种下这很多奇花异草,让长眠在此的婉妃不至于长年不见秋色。

她仿照得惟妙惟肖,周少白不由咧嘴一乐:“你就如此不信我?”

在此之前,他们探听到本来婉妃也葬在了皇子陵中,并且与小公主的墓毗邻。想必是先皇顾恤婉妃,不想让她过世以后也见不到女儿,便在皇子陵中择了一块地,厚葬了她。

慕凝之说道:“如果腻烦,大可不必理睬他。”

“不,如果不该战,岂不是要被他觉得是我惊骇他?比试便比试,我尽管打败他就是。”

慕凝之听了,插话道:“甚么事都能答允?”

翌日傍晚,京郊皇子陵,周少白一行人在巷子旁一座茅草亭当中等待。

三人面面相觑,一时之间堕入莫名其妙的沉默。

周少白想了想,说道:“如许吧,我也学学李师兄,来打个赌如何?我赌那吴老六必然定时赴约。”

这两座陵墓在同一个方城当中,当时几人一眼望去,只见两座陵墓相距甚近,一大一小,一高一矮,好似母亲冷静保护着女儿。

“大人……我终究赶上了……”吴老六累的双手扶着膝盖,不住地喘气,轮作揖的力量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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