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佛性还是有的。
“谁知阿谁苏大为像是踩到了痛脚，俄然发作，几次脱手想要夺下那女子，过后我等才知，那女子是他的老婆，名聂苏。”
空性、空闻二僧同时哀告道：“法师，苏大为杀无尘，杀空玄，毁我寺庙，此民气狠手辣，毫不能留，迟早会发明法师与舍利的奥妙，只怕会惹出无穷祸害！”
幽幽绿芒的猫瞳垂垂眯起。
过了半晌，才听小和尚道：“你们四人佛法心性不敷，力量达到异人三品，但境地却未到，四人联手，则有三品之境。
“无尘与我等也是如此想，以是当时无尘便脱手禁止。”
“嗯，我听阿兄的。”
金色的地宫佛殿中，传出诵经声。
“呃，还要听故事吗？”
他想到，本身与小苏讲着佛门故事。
聂苏：“？？？”
“我倒有一个设法。”
上面盘坐着一个六七岁小沙弥。
二品？
聂苏一惊，忙伸手替苏大为抚摩着胸口：“对不起阿兄，我太用力了吧？”
当年与佛门，也算有一段渊缘。
三大圣僧只得以空玄生前法衣代之，为其念佛消业。
“嗯？竟有此事！”
空性黑沉着脸，缓缓道：“谁知那苏大为仗实在力刁悍，趁朝廷官吏上来劝说时，俄然脱手，将无尘和棍僧们拍死。又趁我四人措手不及，一掌打死了空玄师兄，又破了我三人苦修百年舍利。”
“建国县公，苏大为？”
“嗯，听你讲故事内心安宁。”
“苏大为他，他杀了没法，打了空玄师兄，怎能做我门内护法？”
若非在坐上人，是他晓得的阿罗汉果位，是佛门大能，他只怕想捶死对方的心都有了。
“不要这么想。”
空见、空闻与空性三僧一时面面相觑，这可如何是好？
那双眼睛里，包含着无尽的聪明与沧桑。
三大圣僧的神采更丢脸了。
一边说，还一边吹着气，像是哄小孩一样。
是杀伐判定。
“我……”
“超越道门，光大我门更首要！”
“要不是他，我连剩下的几个都杀了。”
“阿兄？”
“女子？”
“好叫法师得知，之前法师对舍利修行时，有一缕气味泄了出去，在外凝集成形，燃起红莲业火。”
“不喜好，阿兄再讲一个。”
“啊这……”
就算没废修为，人家二品异人，那也是完整碾压四圣僧的存在。
聂苏仿佛蚊子般从鼻子里哼出声，扭了扭身材道：“阿兄，给我讲个故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