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留下吧!”
于诠点头笑道:“将军深切豫州,未查魏军之举,乃是部属渎职,现在全军被困,扬州震惊,部属又有何脸孔先回扬州?”
于诠固然年纪尚轻,但熟读兵法,技艺高强,是个能文能武的全才,很快便获得孙宇的正视和众将的佩服,即便是萧晨这些老将,也对于诠官居其上毫无牢骚。
半晌无人言语,孙宇咬牙道:“如此看来,只好本将亲身断后了!”
自从长沙兵败以后,孙宇回到江东,赋闲三年,日夜想着当年之败,拜访名师,苦读兵法,就是等候能够再与刘封一战。
没想到才遇夏侯威雄师,厮杀正酣之际,反被曹爽算计,后路被断,军心大乱,不但进无寸功,反而丢了扬州重镇,此时的孙宇心中愤激可想而知。
“为今之计,必必要留人断后!”孙宇愣住了脚步,扫视世人,沉声道,“魏军马队追逐甚急,吾水军得胜,构成迟缓,若后军被追上,粮草辎重不保,何谈复夺寿春?”
孙宇眉头拧成了疙瘩,神采愈发阴沉:“魏军轻骑而进,速率三倍于我,确切如此。”
“诸位,请听我一言!”合法大师争论之时,却从府衙内走出一人来。
孙宇扫了萧晨一眼,冷声道:“魏军士气如虹,数万兵马来追,吾欲留三千兵断后,汝当如何安插?”
因为太子党之争,重臣或杀或免,孙宇才得以重新起用,这一次兵进中原,他就是想一展技艺,欲和孙奋安定中原,乃至想着如何能够先孙奋一步拿下豫州。
刘靖一咬牙,抱拳道:“将军,非是部属贪恐怕死,而是怕部属不在摆布,无人庇护将军,既然如此,就让末将留守城父,誓与城池共存亡。”
另一方面,进入豫州的扬州兵马在镇北将军、扬州刺史孙宇的带领下也全线撤退,却被夏侯威领兵死死咬住,丧失惨痛。
粮食目前勉强够用,将常日的食量缩减三分之一,兵士们都晓得现在被逼到死路,倒也没有牢骚,纷繁加急赶路。
副将刘靖眉头紧皱,游移道:“夏侯威有五万精骑,若留下来断后,只恐九死平生。”
鸩止渴罢了!”
孙宇言道:“如此说来,恐三千人没法阻敌。”
孙宇面沉似水,大声道:“为国度计,存亡又算得了甚么?吾等受命出征,攻城略地,欲建功劳,当报死志,诸位莫非便怕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