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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相互照看,我自来商讨军情。”

“甚么?”施洪神采再变,又退几步,扭头看着桌上那孤零零的令牌,半晌以后才回过神来,“陛下他,他,他已经……驾崩了?”

艰巨。

施洪一怔,忙赔笑道:“将军满门忠烈,实在令人敬佩,是部属过分无私了,请将军恕罪。”

留平目光板滞,翻动着眼皮看了一眼施洪,声音沙哑:“陛下兵败,家父就义。归程当中,被刘封一封手札所激,驾崩于江中……”

“留将军!”施洪在门口呆立半晌,整了整褴褛的衣衫,走出来先向令牌施礼,才来到留平身边,“江北战事究竟如何?”

“啊?”施洪惊得发展两步,想着之前王濬的话,惊诧半晌以后问道,“就算兵败,何必挂这沮丧之物?”

“也好!”留平自从昨日得知江北动静以后,便悲哀不已,一夜未睡,但军中之事还要他一人来措置,又不敢放松警戒,哀伤费心,早已非常怠倦了,只是在勉强支撑。

“求援?”留平扭头看了一眼桌上的令牌,有力笑道,“陛下得胜,中军不保,江东受挫,蜀军正从豫章进兵,那里另有甚么援兵。”

“蜀军有精兵二十万,将军敢以戋戋三千人去劫寨,足见英勇!”留平对此实在也没报多大但愿,勉强挤出一些笑容,“倒是来回折腾,辛苦施将军了。”

中军寨中,门口也吊挂白幡,施洪抢步而入,便见留平允失神盘坐在草垫上,头戴重孝,双目通红,脸上泪痕犹在,桌上摆着留赞的牌位。

“我等愿听将军叮咛!”

看了看施洪的模样,又道:“将军先去洗漱清算一番,稍后寨中之事,便由你来安插,若蜀军来势凶悍,速来奉告于我。”

这些人都是施洪的亲信,荣辱与共,纷繁呼应于他,刚才进入营中,他们也探听到了动静,方才群情,也早已做了决定。施洪来到窗前,看着黑沉沉的夜空,缓缓道:“好,你们先去安息,子时到营中调集,我自有叮咛。”

留平倒是长叹一声,低下头不再说话,施洪也在这一刻暗自握拳,刹时就做出了决定,孙权不但兵败,还死于归程当中,江东的局势已经完整崩溃了。“留将军,老将军是为国捐躯,虽死犹荣,节哀顺变吧!”沉默半晌以后,施洪坐在留平劈面,抱拳道,“百事孝为先,将军如果顾虑老将军,请回家服丧,部属愿再此保卫

施洪翻山越岭,连夜从峡谷西口赶到东口,已经是第二日傍晚,侍从十余人尽都衣衫褴褛,狼狈不堪,要不是碰到山中老农之路,差点找不到前程,真正体味到了陆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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