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海微哼一声:“祖父可没像你这般狼狈过,今后可不要再给我们关家丢人了。”

李钰眼角早就瞥见来人,轻催座上马朝前猛冲,大喝一声,挺枪刺向秋仁俞的胸口,这一枪速率极快,超越了秋仁俞的大刀。

中脑门,噗的一声破为两半,脑浆迸裂。

几人繁忙完后,分拨哨探监督于阗动静,在岸边点起篝火,关奎摸着后脑勺的疙瘩,苦笑道:“今后杀敌还是要谨慎才是,这差点就去见老祖父了。”

此时李钰领马队追杀岸上的于阗军,来往抵触,无人能敌,逼得有些于阗军不得已跳入河水当中,不消半晌,便杀死了数百于阗军。

关奎重新捡起一顶头盔守住岸边,弓箭手沿岸不竭放箭,黑暗中只能看到人影表面,于阗军遮挡不住,纷繁掉落河中。

尽是痛恨之意。

“年长幼心!”关海也吓了一跳,提示一声,拿出铁胎弓向对岸批示的于阗将领放箭。

李钰一见其招式就知此人力猛刀沉,右手虚摆枪杆往回一带,手中枪便抽回了半截,枪头如灵蛇普通缓慢颤栗,如梨花带雨,罩向了秋仁俞左边的肩头。

对岸正在督军的尉迟塔莫从看到帅旗倒下到两名将领被杀,前后不过一眨眼的工夫,愣神之间还没有反应过来。

渡河的于阗军被杀得亡魂丧胆,再也不顾身后鼓声催动,掉头狼狈逃窜,四散溃走,只是这半炷香的工夫,已伤亡过半了。

尉迟塔莫眼看局势已去,又被一支暗箭射中肩胛,再也不敢滞留岸边,不敢叫兵士燃烧,趁着夜色躲入树林中赶快退走。

李钰言道:“遇敌比武,千万不成贪攻冒进,身为主将一旦堕入危急当中,必将影响军心,功亏一篑。”

天气暗淡中,于阗军不知汉军来了多少,加以渡河时兵器铠甲不整,全戎服备不齐,骤遇劲敌,主将被杀,全都乱了阵脚,即便火线有鼓声催促,也不知该如何迎敌。

于阗军过河的两员大将才一照面便被杀死,于阗军完整大乱,自顾奔逃,汉军士气更盛,暗淡的暮色之下来回冲杀,齐声喊杀,英勇非常。

未几时王征领后军赶到,本觉得还能赶上一场厮杀,没想到战役结束得如此之快,只赶上清算残局。此一战终归是大获全胜,全军士气高涨,此时已经入夏,夜晚也不觉酷寒,就在简易帐篷中安息,守住险要等待雄师。

头上传来一声闷响,只觉脑袋一震,一把大刀由头上削过,幸亏闪避得快,头盔已被带落,掉落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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