闽户笑道,“也不算是我救下的。不过,那孩子跟嘉儿玩得非常好,他在宁州府的日子,大半住在我家。”
说完,就捂着嘴痛哭起来,还呜哭泣咽说着“后娘难当”的话。
小文氏终究找到反击的缺口,嘲笑道,“难不成,安氏做了那种丑事,还必然要让别人说她的好?不说,就是让姐儿受委曲了?”
闽四老爷是老太君亲子,其他几个都是庶出。
老太太也迷惑这个孙子,平时温润如玉,向来不会把情感带在脸上,明天如何对继母连一点明面的面子都不给。
小文氏内心惊涛骇浪,不知那里被人发明了。却强撑着,还委曲得流出了眼泪,喝道,“闽户,你的官当得再大,也不能凭着两片嘴把黑说成白。你把话说清楚,这么不清不白含杀射影的,轻易让人曲解。”又对着老太君说道,“婆婆,六合知己,我这个后娘当得如何,婆婆是看到的,老爷也是看到的。为了一心一意对他,我十年没想过生本身的孩子。比及想生,又生不出了。我谨慎翼翼把他养大,他考上探花,娶妻生子,当了三品大员,就越来越不待见我这个后娘了。他赤口白牙说瞎话,字字扎我心哪。”
老太君更欢畅了,笑道,“甚好。快让人去接她返来,我想她了。”又高低打量着闽户,笑道,“好孩子,你也长胖了,精力头也好。现在不失眠了?”
闽户的脸完整冷下来,说道,“太太请慎言,安氏没做过任何丑事,她是个好女人,我明天要给她正名。当初,我没看懂民气,把她留下奉侍太太,却给她留下了送命的祸端。我对不起她,她活着时被人荷待,身后还背负了那么久的恶名。我也对不起嘉儿,让她小小年纪接受那么多压力,乃至于不再开口说话,不再信赖赖何人……”说到前面,他的声音都有些哽咽。
闽户的话让屋里统统人都震惊不已。除了二老爷佳耦、四老爷佳耦、五老爷佳耦、八老爷佳耦、九老爷佳耦这些长辈,其别人都从速起家退了出去。
老太君已经看出来,孙子如此有其目标,也就没有说话。
她的话吓坏了几个庶子庶女,都从速站起来。
闽户起家给闽尚书行了礼,又对老太君说道,“祖母,我大舅母从陕西来了都城,她正同我的六舅和六舅母在府外的车里候着。别的,另有几个证人也来了……”
闽老夫人已经传闻了柴子潇的事,惊道,“都说那孩子被人拐去了乞丐窝,厥后又被人救了,难不成是你救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