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道韫无法,脸上固然还是淡然没有神采,一向让人望而怯步的双眼却透出一丝心疼,也不嫌烦,给王凝之捏头:“郎君的烦恼,如果不嫌弃的话,说与我来听听吧?”
“我几近开端思疑,是否我本身就应是繁忙命,为何明显闲适在家,却还是各种事情积存在身上,还不得不去做。”
被握住双手的谢道韫也不挣扎,反而担忧道:“郎君在担忧甚么……嫂子的事情还是那些上清派道人,亦或是扬州刺史李陵怀?”
王凝之苦笑着说道,任由轻风拂面而来,头顶的树叶随之簌簌作响,半晌后,一片树叶飘落下来,落在石台上,茶杯的中间,他将之捡起放在手心,看着上面枯黄的头绪。
这类环境下,试问,面对一个将近瘦死的山林之王,四周则是虎视眈眈的同类,又有几个还会听任它持续作威作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