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倒也不急,给了两日时候,能够多做筹办。”
“嘶……许慎外逃被非难,抓住普祥有功,功过抵消,虞之简被平调到其他郡……空出来的郡守一职由我暂任?”
王凝之有些无法地说着“晓得了”,然后看向促狭的谢道韫,顿时候脸上带着一丝坏笑,翻身将谢道韫压在身下,在小女人惶恐的时候抓住她的双手:“此次你可跑不掉了。”
能清楚地感知到王凝之的那边顶在大腿上,谢道韫短促地呼吸起来,双眼固然瞪眼王凝之,却充满着水润,仿佛要落下泪来,她天然晓得那是甚么东西,只感觉娇羞得不可,便是常日里再如何冷酷,也没法讳饰现在的表情,被王凝之压着,她只能有力地扭解缆体,却更加担忧……王凝之的那边貌似越来越大。
“那郎君……”
“这不还没来叫吗……再睡一会儿,大半夜才返来,我正困乏呢。”虽是这么说着,但是谢道韫柔嫩的身材在怀中,王凝之还是逐步复苏,关头上面也有了反应,环抱在老婆腰间的手也在缓缓地高低挪动。
“没事,我只是有些惊骇。”将落下来的泪擦掉,谢道韫委曲地看着王凝之,在他身下的大腿动了动,说道,“你那边那么大,我惊骇……”
刚幸亏这时,哒哒哒的拍门声再次响起,只是此次换成了青娥:“郎君,快起来吧,郡城那边来人了,说是有郎君的铨选信。”
但王凝之不肯意啊,如果给个闲散职位也好,却直接做了郡守,多么荣光临时不提,却意味着每日压在他身上的担子要多起来,家中诸多事项他也不好交与别人,毕竟才将流民军收拢为部曲,家属的出入、部曲的练习等等都不能拉下,交给王羲之?他看了看父亲,闲云野鹤普通,自不是这等差事的人。
“起家官便是要郡太守,可喜可贺。”忽视掉王凝之的赞叹,王贤笑呵呵地说道,“这番看来,在家中做个教书先生的欲望怕是要落空了。”
“我忍忍就好。”
王凝之:“……”
……
“倒是未曾扣问,不详确想下来,若说是安石任命,倒也并无高耸。”王羲之笑呵呵地说道,“迩来二郎名声大噪,且不提立论之说,丰度自是上佳,何况出自我琅琊王氏,又有帮手抓捕许慎、普祥真人之功,安石与我靠近,待令姜如己出,做出这个决定也不错……何况二郎你早已立室,至今还未仕进,现在铨选为郡守,多些历练也是功德。”
王凝之终究松开她的双手,干咳一声:“娘子,我不是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