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王凝之出去,一向没有返来,谢道韫便先睡去,现在看到王凝之睡在床下,便明白过来是如何回事,她抿抿嘴唇,将头发梳拢到耳后,悄悄地将被子翻开,谨慎翼翼地走下床,来到王凝之身边,推了推他的身子:“郎君,醒一醒。”
王凝之有些无法地说着“晓得了”,然后看向促狭的谢道韫,顿时候脸上带着一丝坏笑,翻身将谢道韫压在身下,在小女人惶恐的时候抓住她的双手:“此次你可跑不掉了。”
“那郎君……”
微小的光芒散入房间,让屋内多了丝活力。
王凝之的就寝比较死,叫了好一会儿才醒来,眯着双眼,看到是老婆,便又将酸涩的眼睛闭上,伸脱手一捞,就将谢道韫娇小的身子抱在怀里,头埋进其脖颈间,深吸了一口气:“这么早醒来,不再睡一会吗?”
王凝之:“……”
王凝之却忽视父亲和王贤的安慰,直接问道:“现在安石公任吏部尚书,可任免四品以下官员,太守为五品,薪俸两千石……父亲,你可问那送信之人,是否有带话?”
“嘶……许慎外逃被非难,抓住普祥有功,功过抵消,虞之简被平调到其他郡……空出来的郡守一职由我暂任?”
“没事,我只是有些惊骇。”将落下来的泪擦掉,谢道韫委曲地看着王凝之,在他身下的大腿动了动,说道,“你那边那么大,我惊骇……”
谢道韫的身材在微微地颤抖着,这类恋人之间的密切在后代能够并不算甚么,但在这个期间,特别是未曾经历过房事的女子,所带来的刺激常常会被放大……终究,仿佛是忍不住了,在王凝之的手撩起小衣与肌肤打仗的时候,谢道韫娇嗔地瞪了他一眼,撅着红唇,将其制止,然后表示他看向门外,公然一个身影呈现,随即呈现拍门的声音。
手指在桌上敲打着,王凝之却在细心考量,虞繁是平调,倒也不算是他将其挤掉,既然如此,却也好办事,便开口说道:“叔虎叔父还是闲适在家,既然如此,那我便畴昔听取一些教诲,长点经历,郡守有任命郡内官吏之权,若我实在对付不来,倒也可叨扰叔父一番。”
王凝之终究松开她的双手,干咳一声:“娘子,我不是用心……”
厅堂前,坐着二三人,王羲之,王贤,以及收回赞叹的王凝之。
刚幸亏这时,哒哒哒的拍门声再次响起,只是此次换成了青娥:“郎君,快起来吧,郡城那边来人了,说是有郎君的铨选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