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火眼皮微微一跳,不知费了多大力量才开了这个口,“白岭禁地关着他生母,是他,生母吗?”
纸鹤折好了,南宫木罢休让它随风飞去。
“谁砍了他尾巴?”
是否……一面是他的武装,一面是他的真脸孔……
折火的眼睛板滞得没法凝动,脑筋里头嗡嗡地,有一种不成名状地悲哀覆盖上来。
折火感受呼吸俄然变得很困难,满脑筋都是洛轻寒那句几次在她耳边呢喃的阴寒的糅杂着庞大沉痛的话――朕不要。朕、不、要……
她见过洛轻寒小时候的模样,哪怕那是洛轻寒用心装给她看的,但是,那么敬爱的小洛,真实在实的存在过的,却蒙受过那样惨无人道的对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