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颠末一番会商以后,花棚当中就选出了前三的诗文,却没有当即拿到男宾那边,反倒是递到了徐妙锦手中。

不能厚此薄彼,男宾那边坐位空着几个,靠斗诗排座,女宾这边也一样如此。

“那三个小孩子也作诗吗?”

“虽说此诗略显女性化,但不失为一首好诗啊!”

“松叔父,我看,我要看!”朱徽煣焦急了,直接去抢朱放手里的宣纸。

看到解祯期站起家来回话,亭中世人全都是一副不成思议的模样,活了三四十年的人,竟然被一个六七岁的小孩子给打败了,这几十年真是活到狗身上了!

“干吗用得着几位,题目既然是我叔父提出来的,那评委还让我叔父来做不就是了!”

这么说吧,这些女子有朝中的尚书、侍郎、学士之女,也有各名流世家的大师闺秀,大大小小地都很有才名。

……

朱松的话就是定了基调,为公允起见,厅中世人所作的诗词,交由花棚当中的那些才女们来批评。

“好一个‘八月荷花香满湖,红杉绿叶映清波’!”

“依下官看来,不如叫王妃他们品鉴一下吧!”

朱松没理睬他,而是展开宣纸念叨:“八月荷花香满湖,红衫绿叶映清波。木兰舟上花如女,采得莲房爱子多。”

“呵呵,小家伙胡言乱语,诸公切莫在乎!”朱松摆出了一副漂亮的模样,拍了拍朱徽煣的小脑袋瓜,脸上欣喜的神采,如何看如何欠揍。

方唐镜等人的脸有些黑了,不过此次说话的但是朱徽煣,不是像解祯期那样的豪门士子,他们背后里敢编排亲王皇族,劈面可没那么大的胆量。

最上首的位子,于公于私都应当由徐妙锦来坐,这之间除了她的才名以外,王妃的身份也起了很高文用。

谁不晓得他韩王朱松就是一打斗打斗、混吃等死的纨绔子,还在坐的诸位都没他懂很多,这是在讽刺他们吗?

嗯?竟然是他所作!

尼玛,这是帮着老子说话吗?如何听着这俩货一个唱黑脸,一个唱白脸啊?

黄开复他们本身就对解祯期有定见,听到这小兔崽子对朱松说出如此无礼的话,从速来落井下石:

“殿下!鄙人如果没记错的话,方才您与两位小公子都没有诗词写下来,按理说这亭子当中的世人,全都包含在斗诗以内,两位小公子春秋尚小,也就罢了,殿下莫非也不肯作诗一首吗?”

“嗯,《观荷》,倒是应景!”朱松点点头,道:“不愧是解学士的侄儿,小小的年纪竟然能够做出如此诗词,不错,不错!此次斗诗,你赢了!不晓得你有何要求,只要本王能够做到的,但说无妨!”

Tip:拒接垃圾,只做精品。每一本书都经过挑选和审核。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