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殿下您先穿好衣服吧!”
“哦?难不成燕军打过江来了?”朱松无所谓地说道。
噌!
“都他娘地还愣着何为子?还不从速安排人去抓刺客?”那胖将士倒是回神儿挺快地,胖胖的身材一颤,直接就往宅子内里跑,“快带金管事去治伤,别的叫人封闭宅子,连只蚊虫都不能放过!”
一众将士们全都被这个动静给炸懵了,不管如何也不能信赖耿炳文遇刺。
“哼!”
“白福,现在能够说了吧?”朱松喝了口水,道:“不会是阿谁田尽忠又来了吧?”
“嗯!”朱松心中还在感慨锦衣卫的快节拍,脸上倒是安静了下来,口不对心肠说道:“临阵换将乃是兵家大忌,但愿耿炳文遇刺不是朱绍谦所为吧!”
幸亏街道上的人并未几,毕竟当下这个节骨眼上,百姓们也不太敢出门了。
屋里,朱松正光着个大膀子,一边哼着小调,一边拿凉毛巾擦着身子。
“哦!”朱松随口应了一声,随后倒是噌地一下站起家来,道:“长兴侯耿炳文?”
眼下正堂大厅中无人,老金扫了眼厅中的陈列,脱手把桌椅弄得混乱不堪。
白福有些无语地摇点头,道:“殿下,此次但是大事,天大的事!”
府宅东侧膳堂,方才坐下来还没来得及吃两口的将士们,慌镇静张地跑出了膳堂,恰都雅到浑身血污,狼狈不堪的老金。
“站住!”都督府大门前,几名保卫都督府的兵丁,沉声呵叱道:“海军都督府,闲人免进!”
“几位兄台请了!”即使是一袭青衫也难掩彪悍气质的穆肃,上前拱手一礼,道:“我乃张知府的亲卫,本日是奉了张知府的号令,前来拜见朱爵爷的!”
朱松的心脏‘咚咚咚’地跳了起来,他没想到锦衣卫的行动竟然这么快,这才转天不见,耿炳文竟然就已经遇刺身亡了。
“没有过江,不过也相去不远了!”白福神采变得凝重了起来,“耿炳文死了!”
要晓得,耿炳文乃是万岁钦定的应天都司副批示使,受命卫戍南京边沿城防,本日雄师不过是方才达到既定大营,竟然就被刺杀了。
“这位大人请稍等!”那名兵士从穆肃手里头接过那封信,对穆肃客气了一句,回身就往都督府里跑去。
“甚么?这如何能够?”
“殿下……莹香,看到殿下了没有?”白福孔殷火燎地跑进了朱松歇息的配房,看到正在打水的莹香,不由得问道。
“殿……”白福闯进门,还没来得及说话,就看到了一个大光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