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有齐大人的令牌,还确认甚么?”那兵卒急了,“担搁了军情,就算是曹国公也受不起!”
“哪个张将军?”那些兵士问道。
咔嚓,咔嚓,咔嚓!
张辅摇点头,有点了点头。
“甚么?”
朱棣眼睛一亮,亲身上前几步,俯身将张辅给扶了起来,道:“姚先生所说可对?”
话音尚未落地,张辅的人影就就已经冲进了营帐,一脸的红光,冲动不已。
听到中军大帐里头的动静,守在大帐以外的亲兵们,一个个抽出长刀就冲了出去。
“快,开城门,开城门!”几名标兵手落第着令旗,对城门之上的守兵大声喊叫着。
“出去,都给孤出去!”朱棣一下子来了精力,固然脸上的神采还没有规复过来,但是言语中充满了严肃!
朱棣狠狠地一巴掌拍在了面前的桌案上,道:“十三座城门,有四座城门可开!此次松弟当真是立了大功!”
鼓声响彻了靖难雄师的大营,每一响仿佛都能够传播百里一样!
张辅实在也很冲动啊,听到姚广孝的话,他深吸了一口气,大声吼怒了起来:“殿下劝降功成,靖难可成!”
城头上,上百名手持弓箭的兵卒俄然冒出了头,齐刷刷的松动了手指。
兵卒不敢怠慢,扬手亮出了一枚古铜色的令牌。
“本公说你们是假的,便是假的!”李景隆不给他们机遇,道:“放箭!”
一名名身着轻铠的标兵,自靖难大营当中进收支出,数不清的兵士们手握兵器,面露庄严之色。
咚咚咚!
“是。”拔刀而入的亲兵们,恭敬地应了一声,谨慎翼翼地退出了中军大帐。
姚广孝摸了摸秃顶,仿佛想到了甚么,脱口道:“文弼,但是王爷拜托韩王殿下之事有望了?”
只一个照面,这些兵卒就被射成了筛子,死得不能再死了!
“你,你……这是齐大人的令牌,我们是句容的守军!”几名兵卒慌了,本来是来递送军情的,这可倒好,军情还没送出去,就要被杀了。
两个时候以后,南都城金川门。
“我等是驻扎在句容的兵士,乃是奉了我家齐大人的号令,前来递送告急军情!”最前头的阿谁兵卒,一面孔殷地说道:“还请兄弟快快翻开城门,军情担搁不得!”
“传孤的号令,号令全军,除朱绍谦将军戍守镇江以外,其他人等马上拔营,打击句容!”朱棣眸光沉稳,决然命令。
咻咻咻!
“尔等是何人?”守门的城门官,可不熟谙上面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