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定是因为他本身抹药膏,又够不到前面,只抹了前面,所今前面更严峻一些。

徐庭川无法听话,趴着用背部朝向她。

“混蛋!你又骗我!”倪思甜扑畴昔,骑在他身上,捶着他的胸膛。

在咬上他脖子的时候,感受嗅到一股怪怪的味道,她住了口,直起了身子,猜疑地看向徐庭川:“你身上甚么味?”

徐庭川伸手从本身这边的床头柜里摸出了一管红色软膏,放到倪思甜的掌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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