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倪思甜中间另有两个空位,向止岚就拉着封景弦入坐了。

沈暮之神采仍然是冷冷僻清的,端起桌上的酒酒杯,低头浅啜了一口。

之前听止岚提及过他失眠,但是仿佛没到这类程度吧,莫非是金吉死了,他的环境也更严峻了?

“徐先生过分客气了。”姜允伸手与他握了个手,眉梢微抬,“你不是已经通过别的体例道过谢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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