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薇薇谙练地用起子弄开瓶盖,白嫩的手指握着瓶身,喝口酒,冷藏过的啤酒在炎炎夏季格外解暑,可在雨后微凉的现在,冷冰冰的液体顺着喉管浸遍四肢,冻得她直缩脖子,忍不住吐舌头,“这啤酒未免太冷,不过没碍,冰冰冷凉的别有一番滋味。”
在正牌闺女和养女间,白先生会作何决定不是明摆着的事么,以卵击石的做法无疑是笨拙的,没有才气就别肖想,当然如果有才气就另当别论。只是瞧白薇薇可不像是本究竟足的。
“别老替旁人想那么多,不是统统人都会承情的,傻瓜。”白薇薇翻翻白眼,嘴角挂着含笑,几分少女的娇憨流暴露来。
尝尝姜汤的温度,烫嘴的,用力吹吹,端着热气腾腾的红糖姜汤,强忍着呕吐感,将红糖姜汤灌进味,胃里暖洋洋的舒畅,可心机上倒是淡淡的不适,不是她矫情,实在是被姜汤的奇特味道弄到想吐。
幸亏白薇薇没有过分度,见林秋没有答复的志愿,逗狗的兴趣全无,没甚么意义,拳头砸在棉花上,兴趣阑珊地将肉条抛给小白,瞧着小白拱着身子吃得格外欢乐。白薇薇则整小我陷在沙发里,一派的慵懒闲适,没有半分不安闲。
好吧,她是被激着没错,喝酒喝,不就是收留白薇薇一晚,有何碍,醉醺醺的醉鬼她有甚么好怕的。
想到此处,她非常无法,明显不是她干的事儿,明显她没有阿谁企图却被人曲解成那样,被人指着鼻子骂。到底是谁不讲理来着,她的火气止不住上涌,她只是懒得跟白薇薇吵,不代表她同意白薇薇的观点。
任谁被人胡乱冤枉,都是高兴不起来的,如果手舞足蹈的那不是脑筋有病么。
“冰的就冰的。”瞧林秋有禁止的意义,白薇薇指扣眉心,懒洋洋地开口透着浅浅的漫不经心,“如何林蜜斯,不舍得请我喝杯酒,亏我千辛万苦将你……唉,早晓得……”
“天然是不乐意亏损的,我甚么都吃就是不亏损,这点酒跟喝着玩似的,白的我无能整瓶。”白薇薇不在乎地挥挥手,转手朝外走。
“成,你甭用激将法激我,酒管够,只是我怕你接受不住,如果喝醉闹出笑话来,你别怪我就是。”话里话外的意义,不过是以为她吝啬,连瓶啤酒都舍不得接待。
抽抽泣噎的团团揪着林秋的衣领,渐渐的止住眼泪,眼泪鼻涕擦擦洁净,放到床上又滚到mm身边,咿咿呀呀的非常欢畅,真是记吃不记打的小屁孩。
“可惜我必定挂在这棵歪脖子树上,别操心我,得之我幸,失之我命。”白薇薇淡淡的,话里话外没有放弃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