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得理你。大把年纪的瞎掺杂啊瞎掺杂,你瞅瞅你干的这叫甚么事,撺掇着我帮着搅黄婚事,可你瞅瞅儿子沮丧的模样。”斑斓是个不错的女人,偏生婆娘鸡蛋里挑骨头,啥相夫教子不相夫教子的,满是乱来人的话,他如果信她才叫有鬼。
“没心机扯东扯西的,你从速的!平时鬼主张一出一出的!现在别哑巴!”郑母认定郑父在变着法儿的乱来她,她的凶暴劲上线不满地嚷嚷着。
斑斓这清楚是被伤到,想要缓一缓,临时对爱情对婚姻落空兴趣,一心盼着当个女能人。
“我好着呢,不过是失恋,曾经我跨过的难关个个比这个难跨,我的眼泪早就流干。”罗斑斓甘愿单独舔舐伤口,不肯将血淋淋的伤口透露人前,“我不怪他,只是遗憾我们有缘无份。现在我没甚么别的动机,我就是一心一意想要把弟弟培养成人。他的成绩好着呢,教员个个夸他将来定会有番作为的。”
他个大男人干不来为人的活计,郑母不让他临阵脱逃,非得拉着他,虽说不耐烦,可到底留个心眼,才有现在的通风报信。
郑父想着夺回婆娘在家里一手遮天的权力,婆娘是年纪越大越爱出幺蛾子,这也管那也伸手,不叫人有涓滴的空间,这一每天的日子可如何过!
如果有人能整治整治婆娘,那是再好不过的。哪怕治不住她没干系,如果能够别让婆娘始终将火炮对准他就行,话说着两年他过得格外苦楚,就是叫婆娘的疑神疑鬼给搅和的。
摔东西掀桌子不能处理他目前的窘境,他确信他爱的是斑斓,他不能叫斑斓受委曲,可他亦不能伤害母亲。现在的他堕入两难的景况,幸亏他不再被蒙在鼓里,幸亏他现在是个明白人。
林秋按捺不住猎奇心,到底是私底下找罗斑斓好一番查问,“你俩比来另有没有联络,他干活卖力成那样,我真担忧他吃不消。”
老友约他出去的时候,底子不敢跟人家出去,免得兜里比脸上还洁净,掏不出钱买单,活的像个笑话。哪个老头活得比他憋屈。
如果找个只会吃不会干活的,到时候有她头疼脑热的。柴米油盐酱醋茶,情面来往,养娃的钱,就儿子那点人为如何度日啊!可别到时候没纳福,反过来补助儿子儿媳妇的糊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