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媳妇不媳妇,从速的别赖着,你乖乖的,不然……”夏依颖挥动着小拳头,白日宣淫,他乐意她可不乐意,时候不早,如果持续磨蹭下去,指不定公婆如何想,这住在一块就是有这点费事,幸亏墙壁的隔音结果好,项明磊自是晓得媳妇脸皮薄,这方面做得极其到位。
幸亏项明磊虽说醉醺醺的,可下认识的晓得这是他的媳妇,这是他深爱的人,只是瞧着夏依颖红润的嘴唇蠢蠢欲动,他就遂了心中的巴望,将夏依颖揽在怀里狠狠亲下去,将她含混不清的话,尽数堵在口中,香苦涩甜的他这辈子都不会腻歪。
躲得过月朔躲不过十五,这回能躲畴昔不代表下回就能躲畴昔。她现在差点与林秋闹崩如果话不说清楚,这朋友只怕是没得做。
“住,停止,别啃脖子,你这如果留点陈迹出来,我……我绝对不饶……不饶……你……”话说着说着,腔调微微变调,夏依颖瞅准机会从项明磊怀里钻出来,将衣服甩在他身上,“大早上的耍甚么地痞,从速给我起来,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从速的别赖床!”
夏依颖想得简朴,觉得这件事就这么翻篇,只是项明磊心中不好过,憋屈的结果就是在酒局上被人灌得一塌胡涂。
只是他的爱不是囚笼,监禁她不会让她欢愉,再说也不实际,他如果真敢那么做,他们的豪情早就到头,他盼的可不是媳妇与他同床异梦,他盼的是媳妇与他白头偕老。
她的皮肤细嫩如雪,悄悄一碰就能淤青红肿。项明磊最爱在她这身白玉似的皮肤留下点陈迹,明示他的统统权,这德行她真是不想吐糟,你说这春春季有丝巾,这夏季有高领,自是不怕他留点印记,可这大夏天谁乐意在脖子上捂东西。
拍拍项明磊的脸颊,她微微蹙眉,“你这白痴莫不是要压死我啊,瞧你这德行,喝酒不要命,是不是,到底有没有想着我这个做媳妇的。”
“别,别,别,这门没关,如果旁人出去,可如何是好,啊!”尾音略颤,夏依颖揉着被咬红的嘴唇,眼中水光潋滟,她抵着项明磊的胸膛,可这点小力道,的确就是蚍蜉撼树,如果能够推开丈夫才有鬼,男女天生就体力相差差异,项明磊本就是壮硕的,她那里能够推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