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就算你不承认,也没用!你最好诚恳交代,你混入公主府到底想干吗,不然――我只要到女皇面前告密你了!”金涵逸板着脸,严厉的威胁道。
就在金涵逸深思之时,苏陌凉倒是站起家缓缓来到了金涵逸的身边,悄悄拍了拍沾在他肩膀上的树叶,而后凑到他耳边,吐气如兰的道,“驸马,你可要想清楚了,就算你不怕承担诬告公主的罪名,那叨教你能眼睁睁的看着本身的心上人死掉吗?要晓得,你固然没有证据,但是――我有啊!”
想到这里,金涵逸深吸一口气,尽力让本身平静下来,不想暴露一丁点的马脚,“我的心上人已经被你害死乃至代替了,你另有甚么能够威胁我的?”
很久,他才稳住心神,眯起眼睛,笃定道,“你不是沐卿清,你到底是谁!!!”
她固然只是悄悄一拍,但听到她的这些话,金涵逸却感觉肩膀上像是压了一座大山,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听到这话的苏陌凉倒是情不自禁的笑了,遂而用看傻子的眼神盯着他,“告密我?你无凭无据的要如何告密我?到女皇面前说,重伤你和殛毙秦侍郎都是我一手设想的?呵呵,金涵逸,你可别忘了,我是女皇最信赖的人,连范家合起伙来都没能治我的罪,你感觉单凭你一张嘴,就能扳倒我吗?你未免也太把本身当回事儿了!”
听到这话,元宝才放心的点点头,而后想起里边还等着人,仓猝禀报,“主子,你快出来看看吧,宁公子已经在大厅恭候多时了,说是有要事与你相商!”
听到叮咛的汐诺,立马排闼走了出去,冲着金涵逸做了一个送客的姿式。
“好了,我想你内心应当晓得如何做了,无需我多言!现在时候不早了,驸马身上有伤,还是从速归去歇息的好!”说着,苏陌凉便是大声喊道,“曼荷,送驸马回华音殿。”
思及此,金涵逸深深看了苏陌凉一眼后,便是抬步分开了茗惜阁。
金涵逸晓得,本身持续留在这里,也套取不到任何信息,还不如归去想想应对之法。
当然,也恰是因为本技艺里甚么筹马都没有,他才会这般坐不住的,跑来偷看她沐浴,用心威胁打单她,想要炸出她的诡计,获得些线索,不至于束手束脚的,被人牵着鼻子走。
苏陌凉眼角微挑,虎魄色的瞳孔淌出一缕通俗诡异的幽光,好似能将人一眼看破,“你如果然有证据,现在女皇就该派人来抓我了,你何必多此一举,冒着风险,跑来探我的口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