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想要爬到她头上就更是无稽之谈了,除了蔚家这座大山横在这里以外,她都已经到贵妃之位了,东方璃月和东方君沫两人再受宠,也高不过贵妃,爬到那后位上去。
俪贵妃被俄然扣上这么大顶帽子,气得语塞,一双眸仇恨地瞪着她,仿佛能喷出火来。
殿外的宫女听了里边的动静晓得此事非同小可,得了号令,一股烟就跑没了。
“你别胡说啊,我们清明净白,是你家主子不请自来的,如何能怪到我们身上呢!我还思疑是你家主子自编自演用心栽赃谗谄我们呢!”东方璃月仓猝辩驳,将脏水泼了归去。
东方璃月早就看不惯俪贵妃,听她这么一说,秀眉一蹙,辩驳道,“贵妃娘娘,你是养尊处优,没去过洪荒之地,不晓得洪荒之地的凶恶,那处所略不重视就会丢了小命。更何况君沫此次还去了趟恶海之狱,传闻那是连至尊灵仙都会被杀得灰飞烟灭的大凶之地,现在她还能活着返来已是万幸,娘娘何必苛求那么多呢。”
有了台阶下,俪贵妃的神采稍稍和缓了一些,端起一旁的茶杯呷了一口,故作姿势道,“本宫天然不会跟个粗鄙不堪的贱民普通计算。只是这几日陛下都要忙前朝的事儿,没空来后宫,而本宫作为贵妃,率领后宫,理应替陛下分忧,断不能让某些拎不清的耗子屎坏了端方,祸乱宫闱,你说是吧?”
“娘娘指责君沫身子娇贵,晓得的人晓得娘娘是体贴君沫身材,不晓得的人,怕是会误觉得娘娘苛责功臣,如果背上个鸟尽弓藏,兔死狗烹的罪名,岂不冤枉?”东方璃月话里话外都在提示她重视分寸和影响。
“你——你恶人先告状!我家主子如何能够冒这类要命的风险!”宫女气得不轻,她晓得俪贵妃要真有个甚么好歹,她也得跟着陪葬。
苏陌凉则是没有理睬二人的争论,快步上前,走到了俪贵妃的跟前,想要检察她的中毒迹象。
“你——”俪贵妃被她明晃晃的讽刺噎了一下,火气猛地窜上来大吼一声,“猖獗!”
随行宫女顿时被吓了一大跳,赶紧扑上前搀扶住她,神采惨白的惊呼起来,“娘娘!娘娘!你醒醒啊!娘娘——”
苏陌凉见俪贵妃被怼得下不来台,怕她气狠了做出更过分的事情,立马打圆场,“娘娘息怒,璃月性子直率,说话口无遮拦,但心倒是好的,若获咎了娘娘,还望娘娘包涵。”
她就是想奉告她,背后没有像蔚家如许的家属权势,就别想来趟这一趟浑水,免得趟着趟着命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