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哦。”贝凝丢掉口中的树叶,还在胡想刚才的那一幕。她是一个喜好浪漫的人,曾经无数次胡想过本身跌倒的时候会有一个白马王子和顺的扶住本身,而本身则对他芳心暗许,但是她这辈子仿佛只被包含白鹤的两个男生扶过,白鹤的样貌临时不提,只要她想起第一个扶她的男生,她就忍不住的浑身高低都难堪。
当然,以上全数都是贝凝的胡想。
白鹤当然不晓得女生的恨意,此时还在百无聊赖的思虑有关修行服从第三关的事,可惜非论他如何想都找不到处理体例,在满心愁闷的环境下响起下课铃声,又挖一颗鼻屎走出课堂。
她这一动,脚下又不听使唤要跌倒,白鹤见状无法只好退返来又一次扶住她。
“不能再这么下去了!”贝凝果断的握拳,谨慎翼翼的抖着脚踩到下一个台阶。
给本身加油打气的人恰是扒白鹤裤子的贝凝,颠末刚才的事,她暗下决计必然要学好走路,果断不能再像之前一样跌倒闹出乌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