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师父拗我不过,便取了剑,将我方才使的剑招挥动开来。家师的剑术多么精美?当时我又年幼,没见过甚么世面。只感觉师父的剑术非常高超、世所罕见,便鼓掌喝采。家师想是好久未曾用剑,加上故意逗我高兴,此时舞剑舞的也是畅快淋漓,越使越奥妙。”
公孙熙竹念及师父恩典,此时脸上暴露记念的神采,说道:“那天我正在江南水月坞中练习剑术,却被我师父看出了好几处马脚,狠狠的经验了我一顿。我当时年幼,性子比现在倔强的多,一时候小孩子脾气上来,便嚷着要我师父揭示真正的剑舞给我看。”
李弃歌见她言之凿凿,心中也非常猎奇,说道:“既然如此,今后有了机遇,我定要去那天宫寺看看了。”
公孙熙竹一撇眼之间,见李弃歌双目无神,一副如有所思的模样,出言问道:“师弟,你在想甚么?”
说到这里,公孙熙竹脸上笑靥如花,世人看出她对公孙大娘实是景仰爱好,提及师徒旧事竟然像是喝了蜜糖普通。
李弃歌心道:“我的亲生父母倒是都安康得很,可我怕是再也回不去见他们了……”
“旁人?”李弃歌迷惑道,“怎会有旁人不乐意?莫非等闲之辈识不得这招的精美?”
“天然不是。这招的精美之处,便是浅显的庄稼闲汉也识得,又如何会是以而小觑这招?”
公孙熙竹本想卖个关子,但是见世人都聚精会神的等她说出下文,只好接着说道:“是有人感觉家师这一招使得还不到火候,感觉我这一声‘好’叫的忒也不值钱了。”
“是啊!”公孙熙竹说道,“我当时也是这么想的,见那把剑落下之时径直插入剑鞘当中,更是诧异不已,连连喝采。但是如许一来,却又惹得旁人不乐意了……”
可就是这么一招,公孙大年和李白竟然顺手就能使得出来,这二人功力真可谓是已臻化境了。而李弃歌更是点头叹道:“师姐真是好福分,能看到这两位前辈前后使出这招。唉!师弟我却没这个缘分了。”
唐时的尺寸测量体例与古人分歧,一丈相称于十尺,而尺又分‘大尺’和‘小尺’,‘大尺’约和三十六厘米,‘小尺’也有三十一厘米摆布。如此想来,那一丈起码也有三米多高了,数十丈岂不是起码要有六十米多高?
“李少爷说的那里话,”包恕琪说道,“我们兄弟之间开打趣,又有甚么打紧?你也莫要活力,让公孙女人持续说下去吧。”
李弃歌听了这话,只感觉内心深处像是受了甚么震惊普通,怔怔地想道:“我师父当年也不过像我这般年事,便晓得‘成大事之人不该被困于一隅’的事理。现在我如果选上了从龙卫,岂不是要毕生受宦海合累,被困于这长安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