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李少爷,你说话如何也打上机锋了?直说不成么?”颜易仑笑骂道。
“家师天然要来长安,不过却不是因为这联。”公孙熙竹解释道,“家师一个月前便已从苏杭出发,算起来这几日就该到了。”
荆天留笑声渐歇,缓缓说道:“公孙女人,我们各有体例进到比武场内,咳咳……却不劳烦尊师操心了。”
听他这么说来,世人便又豁然了,但是接下来,荆天留俄然想起一事,问道:“不对啊!那方才楼下那副上联又是从何而来?那也是青莲居士留下的么?我看不像啊。”
“这公孙前辈莫不是对我师父倾慕了?”李弃歌心想,随即又想到师父的上联被本身破了,又是一阵哭笑:“唉!师父啊师父,你出去游山玩水也能惹下孽债,到头来这帐还得徒儿我替你还。”
<!-- 双倍活动不在活动期间 -->
“是啊,本日帮衬着听公孙女人讲故事,连口酒都没喝痛快。”厉沧秋说道,“待到从龙大选过后,我们都成了那‘从龙卫’中人,到时候一起举杯庆贺,多么快哉!”
听他连称“妙”字,公孙熙竹却欣然若失的说道:“只是家师这么多年的心血和苦思,本日却在短短一个时候以内毁于一旦了。并且连破这两联之人,恰好是李前辈的弟子。唉,这件事我是定要秉明师父的,几今后让我师父见到师弟你,免不得又要难为与你了。”
此时天气已经放晴,日头又重新呈现,长安城内本来因大雨而收摊的商贩,一个个又重新出来做起了买卖。而就在这一片喧闹当中,明德门外缓缓出去一支车队。
那车队有2、三十号人,驾着两辆大车,领头的是一男一女,男的三十岁高低,木讷寡言;女子一双妙目清澈如水,单手托腮,暴露一副百无聊赖的神采。
在他左边是为少年和尚,边幅却正与他相反,二十多岁年纪,近六尺的身高,看上去只比包恕琪高一些。身材白白胖胖却不算高,圆脸上长着一双小眼睛,天生笑面,看谁都是似笑非笑的,如果拿把葵扇,便如同画中走出的弥勒佛一样。
那二人边幅奇的很,老衲形如枯木,五十岁摆布的年纪,拄着一根木杖,整张脸四四方方,但却乌黑乌黑的,身材固然魁伟高大,但脚步却有些踏实,没甚么力量。
“那尊师是放弃了?”荆天留问道。
此时,世人也都暗自揣摩了信中之意,荆天留皱了皱眉说道:“这信有点蹊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