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转头又对王维说道:“这小子出身风雨镇李家,父亲是李望北,师父是李青莲。”
“李青莲……”王维反复了一遍,随后蓦地进步了调子,喜道:“你是太白兄的传人?”
“咳咳……前辈,”荆天留笑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如果长辈天生有丹田,也一定会强过本日。”
荆天留笑道:“师父他不准我和别人提起,荆某天然也不肯流露。不过那日邓无期大哥曾识出了我的武功路数,我还觉得他对你提起过了呢……”
“前辈姓王?”李弃歌问道,“不着名讳是……”
这时,方才醒转的包恕琪,摇摇摆晃的来到冬藏堂,见世人都安然无事,便扶着门说道:“大师都在啊!不知是如何回事?我当时听了那琴声,头痛难忍,跟着就是面前一黑!”
“哪有收门徒不传心法的?难怪他本日受此重创!”公孙大年柳眉一挑说道,
“见过公孙前辈。”荆天留上前见礼道,“前辈与家师是旧了解么?”
“呃……是啊!”包恕琪不晓得王维是何人,但见到荆天留和李弃歌等人站鄙人首,对他恭敬地执长辈之礼,便也老诚恳实的答复道,“是我从家父那儿担当下来的。”
现在是天宝十年,王维在长安南蓝田山的山麓修建了一处小楼,过着半官半隐的糊口,同时用心礼佛,修身养性。本日他因为记念故交,想起曾与李白等人在太白楼吟诗作对的日子,便来此略坐半晌,哪晓得阴差阳错的,反而救了李弃歌等人。
“那你可想错了,王某当时正在楼上浏览经籍,也是偶尔闻声了那妖女的琴声,这才脱手的。”灰衣文士说道,“对了!那妖女现在还躺在前面卧房里,仿佛是受了极重的内伤。”
李弃歌站在一旁听了好久,实在按捺不住,出言问道:“你们说了这么多,听的人耳朵都生茧子了,长辈只想晓得这位拯救仇人到底是谁!”
这王维与荆天留的师徒之谊,只怕要从荆天留的出身开端提及了。
“那你的医术必然不错了?”
“前辈与我等有拯救之恩,该当受此大礼!”说完,不断那文士劝止,刚强的磕了三个头,起家说道:“倘若您单单是救了长辈一人的性命,长辈也一定会叩首以谢。但是前辈还救了我这几位兄弟的性命,那长辈给您磕几个头,又有甚么打紧?”
公孙大娘听后感喟道:“没想到,你倒是个不幸的后生……”
那灰衣文士上前解释道:“我只传了他暗器,没传他‘琵琶手’和‘无声心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