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很烦她。
“言哥哥……”
怀阳气红了脸，现在大周没有公主，授封的郡主也只要她一个，她自当是受无上尊荣的，可他竟这般说话。
言霄说：“你也满十五了吧？怀阳，王妃没好好教过你端方？”
言霄摆摆手，懒得理他，“你去不去？”
姚之安人生得漂亮，经常有小女人偷瞧他，或者逮着就塞些手帕香囊的，他连话都没和她们说过几句，算不上私相授受，可如何就成相好了？
“你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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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间莫非有不爱儿子的母亲吗？
怀阳嘲笑，“苏家的二蜜斯也好，三蜜斯也罢，可都是金陵数一数二的好人才，天然端方是极好的。”
怀阳嘟囔，“知事算甚么医官？那也不过是个磨药抓药的杂工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