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承韬点点头,“是,等这几日风波畴昔,我便想回西北去了,带着小栖。”
“苏蜜斯,我想问一句,她……我是指薛姣,你是不是还见过她……”
“娘娘戴着一块玉佩,好些年了,平常都是贴身带着,只要沐浴时会取下,连我们都是碰不得的。”
当时候,贰心中还很不平,对她很恶感。
薛姣是独一无二的,不是甚么人都和她一样。
“不一样。”
苏容意说:
没有甚么遗憾,因为她本来就不能再做回薛姣了,她作为薛姣的生命,已经结束在酷寒的江水中。
两人一起到了言霄地点的花厅。
“不必了。我就是随口一问。”
苏容意感觉很迷惑。
“那您用些燕窝粥吧。”
“蜜斯这几日歇息得不太好,趁现在这个工夫去歇歇吧。”
“不管如何,她在我内心,只要一个。”
薛姣已经灰飞烟灭,就在寂寂深宫里。
言霄正靠在门边,嘴里嚼着果子。
天空中淅淅沥沥下起了细雨,宋承韬先告别了,他本身擎着伞,背着药箱的身影矗立独立,缓缓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