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子里是一些书画卷轴,钱青健顺手翻检了一下,发明书画上面是排放划一的银锭。
钱青健两眼一瞪:“滚!打不过就是老乡,别跟老子套近乎!如果你打得过,老子就变成脑浆了。”
在钱青健的主持下,官兵们拿了银子纷繁拜别,这兵是不能再当了,就算不拿这些银子,归去也活不了,不若悄悄回家迁徙他乡。
花乌鸡?还特么叫花鸡呢,六袋弟子心知这多数是个化名,却已不敢再问。
众丐齐齐发了一声喊,挥动着棍棒殴击下来,钱青健哈哈一笑,双手将巨斧抡起,从上到下从左到右抡了两下,那些棍棒已是尽皆折断,巨斧却并未传返来甚么撞击的触感,仿佛方才扫断的只是春季残落的树叶。
那乞丐神采一变,喊道:“弟兄们,这金狗扎手,过来几个号召!”
众丐见这斧头巨大,很有些踟躇不前,先前断了棍子那丐喝道:“怕个屁!他的斧子是空心的,给我上。”
文人当政的最大缺点就是,文人贫乏血性,贫乏血性也就罢了,恰好还要鄙夷匹夫之勇。
直至怀中口袋已满,钱青健才看了看世人,道:“这两口箱子,你们大师均分,从戎的先拿,拿完了现在就回家,书画留给这个当官的回家修身养性。剩下的再打发这些叫花子。奶奶个熊的,当叫花子都当的这么横,真是没天理了。”
此时众丐怎还不知这巨斧的短长,再也无人勇于上前,钱青健开口道:“奶奶个熊的,不敢打就给老子滚一边去,围在这里很风趣么?”
他这么一说,众乞丐尽皆惊诧,却也当真就不干碰那箱子了,只是聚在了一起,看向钱青健的目光很有敌意。
钱青健的大斧子指向了官员的鼻尖:“老子最看不起你们这帮怂包软蛋,搜刮了民脂民膏你们本身糟蹋也就行了,恰好还要送给金人去糟蹋,你们都是甚么畜牲降的?嗯?”
细心一看,跟宋兵打斗在一起的,是一群叫花子,个个手持打狗棍,身上的麻袋四五六只不等,而宋兵手持刀枪,却没法敌抵此等乱战,死伤惨痛,却不知奔逃,兀自死战到底。
那边宋兵瞥见来了救星,纷繁庇护着一个文官跑到了钱青健摆布站好,那文官拱手道:“懦夫,多谢你援救,本官乃是当朝丞相史弥弘远人的专史……”
六袋弟子再度结舌,眼睁睁看着钱青健翻开了另一只箱子,内里倒是各种宝贵金饰和珍珠玛瑙,以及一些初级衣料。
钱青健也不动斧,单掌运力使了招“横扫八方”,那棍子与掌缘相碰,并无撞击之声,却收回一声清脆的断折之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