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等等...我,我照实招。”
“要扎就来吧。”
饭要一口一口吃,想凭着戋戋几十个盐商,就将严峻的盐商偷税漏税案件查的一清二楚,无异于此人说梦,不过却能翻开一个缺口,有了这个缺口,就能孙藤摸瓜,将正课大树连根拔起。
罗毅估摸着,就算他晓得的没有黄岩多,但起码能流暴露扬州官府的环境,而这就充足罗毅取证了。
“放心,不疼的,就一下下...。”
啊...
赵文贤随便拿起了一根,在黄岩面前晃了晃,笑道:“小子,等下你就晓得,甚么叫疼!”
看着还留在指尖里的钢针,孙阳从速道:“别别...别扎了,我甚么都说。”
罗毅道:“那你就从速说,要说实话,敢对付我,我就持续扎。”
罗毅一来就直入主题,孙阳顿时就跟吃东西咽住了普通,半天没说出话来。
也不怪黄岩会怕,如果说只是打铁鞭、印诺铁,大不了疼点,但绝对能活着,能保存身材健全,但如果没了手,那即便是招了,今后么事,也成了残废。
黄岩道:“我们每年都会遗漏五万多盐税,全数放在...。”
黄岩面色惨白,有气有力的说道。
罗毅问:“我问你,你们盐商每年偷税漏税,跟吴胜清有没有干系,另有淮南节度使,以及淮南的其他官员,有没有干系?”
黄岩改了口,说道:“侯爷,我只说我的,行吗?我要说了,您就放过我?”
黄岩脸庞抽搐了几下,咬牙道:“我不晓得,你们就是扎死我,我也不晓得!”
孙阳没有任何踌躇,就跟个哈巴狗似的,连声应道。
“好,我交代。”
直到黄岩快支撑不住了,赵文贤才将手放开,但那钢针一向插在指尖里,就像鱼刺、刺猬一样,让人看的毛骨悚然。
“如何样黄会长,现在该说实话了吧?”
赵文贤道:“侯爷放心,钢针早就备下了...。”
罗毅道:“我看你也是个识时务的人,就不大刑服侍了,你只要把事情交代清楚,我就放你走,你看如何样?”
“我...我说实话,八万...哦不,是十万,十万。”
黄岩道:“我们盐商,每年都会遗漏一万多盐税,全数放在...。”
黄岩任旧未说话,似是有些顾虑,或者说,贰内心还抱着一线但愿;罗毅固然霸道,但他始终以为,这只是临时的,扬州的事,还得吴胜清说了算,即便吴胜清不管用了,另有淮南节度使,总不能都斗不过罗毅吧,如果将这些人全都供出来,那就全完了,连一点但愿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