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昨夜没睡好。”秦月对付。
秦月把擎天戳在地上,单手举起,阿鸦会心,从梧桐树上飞下停在秦月手掌虎口之处。
秦月沉下心,本来是这事。
何玉柔连连点头,面展笑容,说道:“你们有所不知,刚获得动静,焚魔堂放火烧山,这大火已成燎原之势,困在山中的焚魔堂一干人已活活烧死。”
“食人花,北极门怎会有食人花,那东西不是长在南荒。”
身形脱至不远处,只见如大铁树般一朵奇花盛开,其花心稀有十条藤条伸延,与缠在秦月身上的连为一体。
秦月提起棍棒,绕巷子追上,与班驳树林擦身,于树林高山停下,阿鸦停在一棵大梧桐树上,尖嘴啄着身上羽毛,印着月光倒有几分神韵。
一行人闲言碎语,深觉不成思议,谨慎而谨慎,直至确认四周真的无人。
身上统统伤口融会普通无二。
“怎了?”秦月猎奇。
对于荤素,秦月完整不觉得然,食则裹腹则已,倒是毒疫与焚魔堂一干人之死让其心有不安,要晓得这来得有点快。
“师兄,你没事吧!”林子辰再次谛视秦月的脸。
“花,食人花,竟碎成一地,那响声来源定是食人花,是谁竟能把食人花裂成此般?”
只听不远处一行人脚步声四起,正寻此处而来,秦月红透的双眼渐渐暗下,拾其擎天绕道拜别,阿鸦也盘出天涯。
“如何了得,如此贵重竟被你吞下。”秦月咬牙,手提擎天便飞奔追出去。
“师兄,你莫非不知,北极门的偏山之上有一棵食人花,是半年前北极门前门主何易之从南荒之地移植过来的,当时还劝止我等不得胡乱上偏山去,要知非破虚前期修为,去那只是送命。”林子辰望着秦月,说。
“这,想焚魔堂掌门死的,恐怕远不止我们神仙峰,他们焚魔堂想必也是乐意的很。”秦月说。
凌晨,第一缕阳光晖映下来,林子辰便敲响秦月的门。
“这很安静,那响声如何来的?”
林子辰手摸擎天,只觉可惜了件称手的兵器,随即放下,转向秦月,道:“师兄,想必你还未吃东西,我也尚未吃,我现在去取来,与你一起进食。”
听秦月如此一说,林子辰虽担忧但也强求不来,也只作罢,偶然打量这周身,竟有一根锈迹班驳的铁棍,林子辰一眼便认出,这不是擎天吗?
“我的,凤凰啼血。”
可阿鸦刚站稳,不知为何惊身而起,秦月略转头,阴冷,感其不好,单手紧抓擎天,还未行动,脚下被一物缠住,只“嗖”的一声捆上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