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比方:
一名工头打扮的村民见到周仓也在旁,便笑着回道:“这位老板是周大人带出去的,那小可也不必对你坦白。这车上麻袋里装的都是白盐,正要运到南街去售卖,交代给本土客商。”
周仓又怎能沉着?
而那小子认不得就算,竟然还叫人把上面的“墨”抹去,改成了他本身的名字?
国战刚停,正值国库空虚。
大明王身份高贵,若非亲信,平时无人敢冒然近身。
还是那句老话,别人不知唐小志的本性,他周仓但是心知肚明。
你本身办,必定是不成能办好。
周仓吓了一跳,从速解释道:“大王息怒,罪臣只是一时鬼迷心窍,想着来年县官大考,再将净水河村公之于众,以满足罪臣心中的小小虚荣,绝无他意啊...”
半晌后。
周仓更是倒吸了一口冷气,嘴唇颤栗。
废话!
燕羽墨点头,“好,就去北街逛逛。”
燕羽墨恍然大悟的同时,也极其震惊。
但见燕羽墨神采泰然,临时并未有架空之举,倒也先视而不见。
燕羽墨这才对劲一笑,“行了,那本日便如许。为霍统领和他部下的将士安排住处,明日一早来见我!”
只见内里有无数个大锅炉,浩繁工人正在往锅里倾倒粗盐块,加水高温烧开,盐分结晶后,去除大部分杂质,几次循环,终究便可获得精纯的白花花细盐。
燕羽墨却摆了摆手,道:“此事不急!本王既能来此,便申明那小子身上的统统东西都已经属于本王,包含他这小我!但此子很有些夺目,本王还想多留他几日。”
燕羽墨的神采发紫,明显心中有了微怒,但并未当众发飙。
列举下来,几近条条极刑。
就仿佛那种只在幕后冷静耕耘,不图功利的“豪杰”,高风亮节之至。
直令一旁的紫莺和霍兵不由冷眼,稍稍警戒。
燕羽墨只带了霍兵和紫莺二人,在周仓的伴随下,绕过北街的路障,步行进入。
因为,她发明工头手里的牌子,竟然就是她之前拿出来试图震慑唐小志的那枚亲王腰牌...
这小子色心色胆俱全,此番殷勤,怕是已经瞧上了大明王?
唐小志故作谦善道:“墨兄胸怀天下,为惠及百姓而来。若此事能成,大功非墨兄莫属。唐某又怎敢与你贪功?”
说完便坐下,挪动椅子,往燕羽墨身边靠近了一些,尽是殷勤之色。
虽说此时他们是乔装而来,但唐小志“自来熟”的行动,也未免让侍卫和侍女有些警戒起来。
唐小志说着,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