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想以酒量取胜,以二敌一?
燕羽墨哼了一声,“哼!这么简朴的游戏,本王会胜不了你?既然你要自取其辱,还大言不惭,那本王就成全你。让你先行,来!”
但是,正眼一看后,却见燕羽墨主仆二人正坐在舱室的圆桌前相对而坐,桌上摆着一个棋盘,二人仿佛正鄙人棋。
不过,思虑了半晌后,却还是应允道:“行。紫莺你去取酒。看本王让你醉得趴地上!”
可大王连连得胜,正在倔强当中,那里听得进奉劝,决然回绝道:“不可!本王必须把面子赢返来!”
燕羽墨又如何是敌手?
那老驴头明知我不喜棋艺,还胡言乱语?
他应了一声,扭头对紫莺道:“紫莺,你去取些酒来。本君要和大王赌酒,谁输了谁喝一杯,当作奖惩。”
“咦,君上如何不说话?是有甚么难言之隐吗?莫非是对棋艺一窍不通?看来是那老驴头吹牛了,罢了,还是让奴婢来吧。奴婢起码还能在大王部下对两手棋路呢...”
要不然,今后入朝与那些权臣应酬交换,得知君上竟不会棋艺,大王的脸面可挂不住。
这场棋局,本不是偶尔,而是特地为本君而筹办的。
说完,便回过甚将手中黑子往棋盘上一落。
但他竟然提出要赌酒?
不会是在想甚么肮脏的事吧?
若彻夜下不了这盘棋,她会不会以此为借口,就把我赶去和马户一起住?
就静坐在桌旁,看着二人前后落子,却觉极其古板。
燕羽墨明显没认识到这点,有些惊奇地扭头白了他一眼,“你这是甚么神采?”
并且,还是紫莺在旁帮手指导的环境下。
“不如甚么?没甚么不如的。彻夜本王胜不了你,就不睡觉了。你快来。”
“杀!大王又输了。”
大王还是低估了唐小志,而高估了本身主仆二人的“气力”。
他没有把话说完,倒是在话中留了一根“刺”。
如是想到,唐小志深吸了一口气。
大王想要磨练我?
燕羽墨听此,倔强一上来,一手拨乱棋盘,道:“不平!再来!”
唐小志望了望窗外,夜更深了,可不能因为下棋误了“闲事”,便道:“大王,你也连输几局,胜负已分。又何必固执?不如...”
大王涓滴没有畏缩,应了一声后,一样落子。
而燕羽墨承诺下来,并非鲁莽,是因为她看到了紫莺在旁。
“好,那卑职却之不恭,这就先行。”
他刚想委宛谦逊地回绝,谁知燕羽墨这时候却插嘴打断道:“如何?你是不敢,还是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