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奶奶……这可如何办啊?”
两个女子被当街拦了路,这场面倒是不常见,两边垂垂围上了人来看热烈。
韩玉娘瞪着她:“你在胡说甚么?谁是野种?没人威胁你的丈夫。”她一边说一边叮咛翠儿道:“你先把念儿带回屋去。”
陆敏芝见状,便知她和乔家安的确存在某种干系。
韩玉娘细心打量了一番面前的少妇,只觉本身从未见过她,完整就是个陌生人。
乔家安是千万没想到,本身会被一个多嘴的丫环给害了。
韩玉娘下认识地转头看了一眼念儿。
韩玉娘深吸一口气,持续道:“乔家安,也就是你的丈夫,八年前曾经和一个花船女子私定毕生,以后又有了念儿。乔家安以上京赶考之名,丢弃了那名女子,今后消息全无。而念儿也一向没能见过他的父亲,我和她的母亲算是有缘,承诺带她来都城寻觅亲生父亲。她指名道姓地奉告我,孩子的父亲名叫乔家安……”
翠儿赶紧找了个腿脚快的小厮,让他去传话。
都城这么大,找人并不轻易,但如果故意想找,总能找到点蛛丝马迹的线索。
此言一出,韩玉娘心头一沉。
事情瞒不住了,乔家安如此惧妻,多数还是因为她的身后有岳父大人。
韩玉娘轻哼一声:“这里是都城,但是最有国法的处所。你家主子再大能大得过国法不成?”
出乎料想的是,涌出去的那群人和方才在路上截住他们的人,竟然是同一伙儿人。
翠儿游移一下,还是乖乖照做。
“这位夫人,您找谁?”
伉俪,本应是天底下最密切的人。无法,越是靠近的人,就越是会相互伤害,最后不免各怀鬼胎,两看相厌的结局。
她的目光扫过院中世人,最后落在韩玉娘的身上,双眉微挑,目光不善。
韩玉娘放下茶碗,走到院中,只让小厮们把门护好。
内里的人很不客气地捶打大门:“开门,官府办事!”
那领头的,过来和缓道:“您是黄夫人吧?小的们没有歹意,只是请您畴昔和我家夫人见一面,有要事相谈。”
“问那么多何为?从速跟我们走!”
韩玉娘趁着他们干瞪眼标工夫,拽着翠儿就往前走,还不忘对着围旁观热烈的路人们说:“这帮人来路不明,大师可要谨慎着些。”
陆敏芝也不绕弯子,直接发问道:“你可熟谙乔家安?”
她看起来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模样还算不错,是乔家安喜好的那种。只是……腰身过分纤细,如何看都不像是个生过孩子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