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得她在阿谁别墅的哪个房间吗?”杜悦绮持续问。
“不但如此,我还割掉了她的舌头,你不说她在和稀泥吗?我感觉也是!”杜悦绮说着,伸开手来,手中一片血污中有个小小的舌尖。
“杜悦绮,你……你沉着一点,沉着一点!”那金发女郎的声音颤抖不已。
那金发女郎疼得满身抖个不断,不住道:“贱人,快停止,我……我说,我说!”
杜悦绮听了,心头不由震惊,脸上却没甚么太大的反应,只是嘴角微微动了动:“嗯,是个好主张,但这么大的庄园别墅,如何烧?这不是几桶汽油或者一堆柴火就能办到的事!”
杜悦绮仍然神采刻毒,回身把房里饮水机上的水桶搬过来,抱着把内里的水浇在那金发女郎头上。
“那就揭示点你的诚意!”
“公然够狠啊!”杜悦绮的手抖了抖。
“很好!”杜悦绮渐渐把匕首抽出来,然后把匕首上的鲜血抹在那金发女郎脸上,沉声道,“要你交出点诚意真是难,最好别再激愤我,不然的话,我就划花你的脸。你能看出我很喜好秦殊,我也能看出你很爱艾伦,不然的话,毫不成能为了艾伦把存亡都置之度外,如果我划花你的脸,就算你搬座金山给艾伦,然后撅着屁股让他干,他也不会有涓滴兴趣吧,我已经不能转头,你也必须不能转头!”
杜悦绮见了,冷哼一声,抬脚就踩在那金发女郎受伤的小腿上,用力碾了几下,疼得那金发女郎顿时神采大变,身材猛地挣了挣,再也接受不住,眼睛一翻,昏倒畴昔。
还没说完,杜悦绮的匕首已经落下去,又插到她别的一个小腿上。
“你们是要打这个主张?”杜悦绮皱眉,“但你们要靠近这些燃气管道并不是那么轻易的!”
那金发女郎现在也没法抵挡,看着就在面前的锋利匕首,看着上面仍然在不断滴落的鲜血,内心抖个不断,再不敢扯谎了,咬牙道:“我们……我们筹算烧掉这个庄园别墅!”
“不需求靠近,只需求遥控!”那金发女郎对劲地说。
“你……你为甚么这么折磨我?”那金发女郎有些害怕,说,“我们……我们现在是合作干系。”
“然后呢?”那金发女郎冲动地问。
杜悦绮点头:“那你们筹办甚么时候行动?”
杜悦绮把水桶丢在中间,蹲下身,抓着她的下巴,冷冷地说:“告sù你,我真的狠起来,绝对让人惊骇。我能够对秦殊身边的女孩狠,也能够对你狠,乃至能够这么折磨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