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梅雪听了,沉吟一番,俄然做了个决定,很果断地说:“我也去事情!”
秦殊带着冷梅雪去找屋子,用心在老城区的一个破故住民楼里找个屋子,并且告sù冷梅雪,他现在的钱,只够租这个屋子的。
冷梅雪叹了口气:“辛苦了一天,本来想吃些好的,还是算了,今晚不吃了!”
冷梅雪看他仿佛很绝望,内心不觉软了软,忙堆起笑容:“好了,好了,不就是如胶似漆吗?我陪你去用饭,行了吗?”
“是……是错觉吗?”冷梅雪敏捷拿起他的手腕,扣住他的经脉,摸索有没有真气的反应。
秦殊点头:“不,我要去病院,免得你一不谨慎,直接把我的手给弄掉了!”
“对!”冷梅雪当真地点头,“为了我们能够过得好,我也要为这个家出一份力,明天我就去找事情!”
冷梅雪涓滴没有思疑,只感觉内心仿佛刀割似的,眼中也不觉泪水莹动:“老公,我真的晓得错了,今后再不会这么莽撞了,你就让我看看你的手吧!”
冷梅雪听了,怎会不明白他话里的意义,禁不住脸红,支吾道:“要不……要不我们还是别过蜜月期了!”
“啊?”秦殊用心长长地叹了口气,“公然贫贱伉俪百事哀,还没蜜月呢,就已经结束了!”
当然,秦殊是古武者,对他来讲,这并不是多严zhòng的伤,但必须装得很严zhòng,仿佛底子不能接受似的,不住点头:“公主,我们还是别在一起了,你太可骇了,说不定哪天,稀里胡涂的,我的小命就没了!”
秦殊那里还敢让她那么做,连连摆手:“你别过来,我不信赖你,你再给我弄几下,我这个手就完了!”
秦殊苦笑:“这就要抛弃老公吗?我们方才做伉俪,现在还是蜜月期呢!”
冷梅雪大惊,要过来扶他,秦殊趁机说:“你看看,你对我的伤害还不敷吗?别过来了!”
秦殊无语,心道,你之前过的这都是甚么糊口啊?怪不得现在脾气这么冷!经历过这些难以设想的痛苦,没变得心机扭曲真的已经够好了。
“就……就剩这些钱了?”冷梅雪秀眉皱了皱。
秦殊还是捂动手腕呼痛,同时暗自调解缆体里的真气,往上一逼,额头上顿时有汗水冒出来,仿佛是疼得冒了盗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