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心中更奇特了,但见婆婆面色真不好,只能走人。

“是我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传了过来。

冯玉儿在床上打了一个呵欠,感觉内里没有闹哄声,应当不会出甚么大事,正想翻了身睡去,却听到有脚步声越来越进。

望着看起来有些萧索,乃至连墓碑都没有的宝顶,徒元徽沉默半晌,叹道:“贵太妃是一名少有的奇女子,虽出身风尘,却与太-祖恩爱相随,不离不弃,不但数次救太-祖于危难,以后更是亲身抚养皇上长大,这平生安守本分,克尽劳累,只孙儿无福,竟未能体受贵太妃之贤德。”

“孤既要娶妻,自是要查个清楚,我如何传闻,孤的岳父母竟是十来年不与贾府走动,但是他们去处有恰当之处,惹得国公嫌弃了?”徒元徽用心问道。

“行了,”史氏瞪了她一眼,“谁叫你跪的,起来,没事归去看着你男人,这儿不消你服侍!”

“皇家的事,是我们能够胡乱群情的?”贾代善袖动手道:“你听听便罢,不得在外头说甚么,若传到太子爷耳朵里,我们怕是吃不了,兜着走,都谨慎着些。”

“甚么事,还不是你整日没用,连自个儿男人都劝服不了,由着他在外头惹是生非,回过甚还要老子娘替他背黑锅。”史氏对张氏这个媳妇极是不满,虽知本身大儿子不安份,却只舍得骂媳妇,倒是将张氏当了出气筒。

“老爷,这刚见了太子爷返来,如何一副受了气的模样。”史氏这时带着仆妇们进到屋里,“但是这外孙半子又不听话了,您可得好好教教呀!”

***

这晚天有些凉,世人皆已歇息,却有人来敲了冯府的大门,等门房问清来人是白德恒后,忙请了他进屋,转头却瞧见,白德恒身后另有两名陌生人,并且那二人一色毡衣,皆用风帽遮住了面庞。

徒元徽淡笑了一下,“不管如何,国公是长辈,就费事您知会一下那帮子远远亲戚,如有人闲着不耐烦,随便对冯家人指手划脚,或是打着东宫岳家的名义招摇撞骗,别希冀孤会舍了冯继忠给他们顶罪!”

前面很多人给惊住了,这位贵太妃生前受尽太-祖宠嬖,连皇上都视之为亲母,却又极受世人诟病,不过是太子爷刚才所说的四个字――出身风尘。

“此话怎讲?”冯玉儿一脸利诱,而一旁的杏月这会子只低着头,肩膀不自发地耸动。

冯玉儿点点头。

何姑姑好笑地望着赖嬷嬷:“皇上赏赐给冯家二老的赐币,个顶个贵重,成果刚到冯夫人手里还没捂热,便不见了踪迹,听云秋说,因为盘点之时赖嬷嬷也在……”何姑姑神采一变,说道:“赖嬷嬷刚才还在外头大喊大呼,这如果别人,早就该拖下去处死,这般无礼,便是你们贾府的端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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