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倾手上的风灯在猛地摇摆,火光晃得短长。

只如果双刀朱砂要杀的人,还从未有谁能在她的部下活命,就算她只剩一口气在,倒下的也是对方,而不是她。

她不知这些人是她而来,或是冲君倾而来,还是冲着他二人而来,而不管他们究竟是冲谁而来,都休想挡她,她来得了,自也要走得了,他也一样!

可朱砂并不筹算给他们喘气的机遇,只见她往前跨出一步,欲要脱手。

她此时与院门的间隔不过三丈摆布,不过十来步便可走完的短短的路,现在却布着禁止。

惊。

因为他们底子就还来不及惊骇。

朱砂的双手将刀柄紧握到手背上青筋直凸,她身后有要庇护的人,四周都有伤害,她没法寻到一个豁口来脱手,因为她若分开脚下这地长进步犯对方的话,这一刹时他便无人庇护,若对方仅这二十人,她另有胜算,可院墙之上另有六张连发弩机!

从院墙上而来,似要将他们如靶子般钉穿!

可她如果防而不攻,却也只保得了他一时,她的力量总会被耗尽,待她力量耗尽之时,他还是会被对方钉穿,既是这般――

一向沉默地站在她身后不慌稳定亦不惊不骇的君倾在这时握住了她的手腕,淡淡道:“你累了。”

只见他渐渐朝呈扇形站在他们面前的五人走去,他手上没有剑亦没有刀,他只是就这么走着罢了,却让那五人不约而同地今后发展一步。

此时的她心中只要一个动机,便是将这些一次又一次欲伤君倾的人,薄皮剔骨!毫不轻饶!

是的,只是惊,而不是惊骇。

这间屋子,这座小院,明显还是这般温馨,朱砂的神采也如这夜色普通安静。

朱砂未理睬,只是要拂开君倾的手。

若非朱砂带着君倾分开得迅疾,这些弩箭钉入的便不是空中,而是他们的身材!如射靶子一样钉穿他们的头颅与肩骨!

是以当她的双刀斩落下第十五颗脑袋时,她的身上已是血迹斑斑,她右肩上那尚未完病愈合的伤口更是迸裂开来,血水染红了她右肩处的衣衫。

这长刀不是有机身做为发力依托的弩箭,却能将人的胸膛钉穿,可见这脱手之人的力道有多可骇!

而就在那弩箭落地的一刹时,那围在他们身侧的里圈黑衣人同时朝他们脱手,剑刃上折射出的白芒仿佛织成一道网,朝他们兜头而罩,那外一圈的黑衣人亦是挥脱手中的剑――

是以就算他已死力躲开朱砂的这一刀,他的身子还是被朱砂的长刀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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