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政整张脸都亮了,双目瞪的溜圆。

他很快的策画了一下,如果宁馥将这些暗中的买卖说出口来,以他现在握着宁家大权并也垂垂站稳的局势来看,宁政如果一怒之下要撸下他的家主之位的话,有几成胜算。

她这话一出,宁政也大松了一口气。

“馥儿。”他的语气软了下来,像是一个在哄孩子的慈父,“有甚么话,我们爷儿俩暗里里说,但是明天这件事被你祖父晓得了,他又如何能够答应宁家嫡孙女由毫无身份职位的人决定将来?百口人都是为了你好的,我是你亲父亲,他是你亲祖父,还能不如他们二人待你至心?不过是一件理所该当之事……”

默了一会宁政咳了一声:“那我这边退了一步,就说说退了一步以后的事――我看你在素缨楼那么忙,乃至还都住到楼里去,委实有些不当,既如此,明天你去楼里的时候叫上碧思和你一起,然后看着给君洁和碧思两人分个实职帮你分担分担,一来你没有那么累了,二来也靠近靠近你们姐妹之间的干系。”

死者为大,就算乔清婵没说过这话也没体例究查了,再者她也放了狠话,如果真的把周睿和锦嬷嬷弄出府去,将来他们二人再为宁馥的婚事筹措的时候,那宁家才是真的丢人丢大了。

宁馥只看着宁立亭,道:“父亲可另有话说?”

一堵再堵,让他顿时气恼至极,他这个做祖父的,连番的被亲孙女上面子,他当场拍了桌子起家,乃至连事理也不讲了,指着宁馥道:“你敢!你如果如许,打从今儿起,你哪也不去去,素缨楼也不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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