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了笑,看着宁政紧闭的双唇,收了收情感,说道:“你年纪不小了,不该握在手里的东西就别硬拿着不放,我母亲的嫁奁又不是握在你的手里,你何必做这么大的捐躯?”
宁馥就这么看了他半晌,后而才道:“你晓得我为甚么会来宁家看你吗?因为内里有些事情你得晓得,我来,是为了我母亲的嫁奁,乔家已经筹办要把我母亲的嫁奁要返来了,你如何恰幸亏这个时候病了?你是听到风声,不想把我母亲的嫁奁交出来,就病了么?”
宁馥端庄地坐在屏风外的围椅上,隔着屏风瞧见宁政看了她一眼,然后就把头转了开去。
林清之和周凡相视一笑,晓得宁馥这是松口的意义。
有口不能言,有手不能写。
薛宁家的从速施礼。
陈佩青没让,宁馥直接绕开她踏了出来。
宁馥这话说完,起了身却并没往门口走,而是俄然就往屏风后走了畴昔。